夏知一下子興奮起來:“你是這裏的高級會員嗎?怎麼可以隨便就訂到位置!而且還是包廂呢!這裏的會員卡怎麼算,下次我來報你的卡號也能那麼快訂到位置嗎?”
鬱柏彥抿了一口茶水:“這裏是我母親開的,也算是鬱家的產業,現在是我代為打理。這裏的高級會員也不需要會員卡,跟鬱家合作的企業老總,這裏人都認識,隻需要飯前兩個小時預約即可。”
“……哦,原來是這樣。”夏知還以為找他要到卡號之後以後可以經常來這裏吃呢。
看到女生臉上失落的表情,鬱柏彥覺得好笑,繼續道:“如果你想要來,隻需要用我的名字來預訂就可以了,經理會通知我的。”
果然,他話剛落音,女生立刻露出了喜悅的神情。
真是什麼心情都直接寫在臉上啊。
鬱柏彥不動聲色打量夏知,他還記得昨晚她為了王子忙前忙後的模樣,王子不停在嘔吐和腹瀉,她全然不在乎,麵不改色一一幫它清理幹淨,甚至還跟它時不時聊天。
她原來可以那麼溫柔,但是麵對他的時候,又很快會換上一張不高興的臉。
尤其是今早讓他離開時,她甚至不願意靠近自己。
他很不高興。他又不是有傳染病更不是沾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她可以毫無顧慮碰觸那些狗狗的糞便,卻對他退避三舍,不知道為什麼,總會有些在意。
他承認自己對她有了那麼一點點興趣,所以才想要請她吃一餐飯。
但也就僅限於此。
飯菜很快就上來了,他按照自己的口味提前就訂好了菜,還好夏知並不挑食,點的什麼她都喜歡,吃得很香。
說實話夏知還挺感謝他已經點好了,不然像她這樣的選擇恐懼症,真不知道要點什麼。
席間兩人交談很少,大多都是夏知一個人在提問,比如問他這個菜是什麼,那個菜裏麵有沒有放她不喜歡的韭菜,鬱柏彥一一回答,雖然不算有趣,但是意外的並不覺得無聊。
吃飽喝足,夏知的心情不錯,在等待鬱柏彥結賬的時候,她還哼起了不著調的小曲。
鬱柏彥買單之後走到她的身邊,問:“還要去看電影嗎?”
夏知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搖搖頭:“不用了,今天吃得挺滿足的了。而且我很飽,去看電影肯定忍不住要吃爆米花,還是算了吧。”
鬱柏彥弄不懂她那番話的邏輯,笑了一下,又問:“不吃爆米花不就好了?”
夏知鄙夷地望了他一眼:“那就失去看電影的樂趣了。這樣吧,如果你還有事,就先走吧。今天謝謝你的款待,我吃得很好。”
說完,她朝他揮了揮手臂,向他道別。
可是,鬱柏彥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依然站在原地,滿臉不高興地看著她。
夏知有些鬱悶,她也謝謝他了,更沒說什麼越軌或者奇怪的話,怎麼他還擺出個撲克臉,好像誰欠了他錢一樣。
鬱柏彥開口問她:“你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