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黃壓根不理會,吐著舌頭搖著尾巴,嘿嘿嘿興奮地直喘氣。
鬱柏彥摸摸它的頭,眼睛看向夏知:“我來結算昨晚治療的費用。”
“哦,我聽說我媽跟鬱家簽了協議,費用按照月份來結算,所以你不用現在給我,我會加在賬單裏麵的。”夏知也學他的樣子,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臉。
鬱柏彥聽完還是沒有走,反倒繼續說:“那你去換衣服吧,我接你出去吃飯。”
“為、為什麼?”夏知被嚇了一跳,若不是鬱柏彥始終站在那裏等她,她真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當作謝禮。”鬱柏彥挑眉,“就像你之前說,為了感謝我送你去醫院而要請我吃飯一樣,為了感謝你救了王子,我請你吃飯。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也可以去看電影。”
他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又補充道:“如你之前所說的那樣。”
她知道自己說過什麼,也不需要一直反複強調吧。
“不用了,反正你又不是不付錢,不用特意請我吃飯,我受不起。”夏知的自尊心不允許她輕易答應。犯過一次的錯誤,怎麼能犯第二次。
鬱柏彥壓根就不因為自己被拒絕而感到尷尬或是不快,他絲毫沒有要走的衝動:“夏小姐,如果你是因為之前我說的那件事在賭氣的話,那完全沒必要,還是說你是被我拒絕才惱羞成怒?。”
“怎麼可能!莫名其妙被誤會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才生氣的好嗎!”
“好,那我道歉,對不起。”
“……”道歉得那麼快,還讓別人能說什麼啊,夏知愣住了。
“既然沒什麼,那就去換衣服吧,再不走的話,一會兒路上會很堵。”鬱柏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你還有二十分鍾換衣服和化妝。”
夏知皺著眉頭,總覺得自己好像掉下了什麼陷阱。
她並沒有拒絕鬱柏彥,轉身上樓換了衣服。
不是因為承認了他那一套歪理,而是經過這幾次的接觸,也大概了解到了他的性格。一旦他決定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會想盡辦法做到。
比如他覺得自己應該送她去醫院,即使她拒絕那麼多次,他都會做到,甚至不惜派個壯漢過來。
反正也隻是吃個飯而已,又不會少塊肉,她也就答應了。
換衣服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鍾,她穿著自己的小碎花棉布裙走下來,本來以為自己穿的還算是正式,看了看鬱柏彥身上的白色襯衣還有黑色長褲,總覺得自己像是他身邊的丫鬟。
趁著他的還沒發現自己換好,夏知又轉頭換上了自己畢業時候特地買來參加畢業晚會的小黑裙。貼身的剪裁,可以襯托出夏知豐滿的上圍和纖細的腰,她穿上畢業之後就沒穿過的坡跟涼鞋,背上紅色的小包包,放心地下了樓。
鬱柏彥看了她的臉一眼,並沒有化妝。
可是夏知的皮膚不錯,很白皙,沒有痘痘,清秀的五官即便是不施粉黛也看起來清新動人,換掉了平常穿的t恤和卷邊牛仔褲,穿著裙子的她看起來美麗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