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一下子樓主了老爸的胳膊,打斷鬱柏彥的解釋,搶先說道:“我今天騎小電摩的時候躲避一個熊孩子結果摔到地上了,破了點皮,不礙事,鬱先生恰好路過送我去醫院處理過傷口了。”
“是這樣。”夏顧年還是有些不放心,“拍片子了嗎?傷到骨頭沒有?”
夏知搖搖頭,朝老爸露出甜甜的笑臉:“都檢查過了,沒事!”
“那真是謝謝你了。”夏顧年由衷地對鬱柏彥說道。
雖然不知道夏知替他隱瞞責任的理由是什麼,但是鬱柏彥並沒有打算拆穿她,而是順應著她的話,向夏顧年點頭說道:“不客氣。那我先走了,如果需要複診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
說吧,鬱柏彥就轉身離開了。
鬱柏彥的車子駛離沒多久,老媽杜芸晴就回來了,大驚小怪地衝進來,問道:“剛才那個帥小夥兒是誰?客人嗎?”
夏顧年把事情前前後後一交代,老媽更是激動,不停叫著自己女兒的桃花終於要來了。還興奮地拉著夏顧年的手,自言自語起來:“誒?我怎麼覺得他很麵熟?啊……說不定是在夢中看見他會成為我的女婿呢!”
夏知幾乎可以想象得到接下來老媽會說什麼了,趕緊捂著耳朵跑上樓。
電摩托果然隨後就送到了家裏,車子被她扔下之後車箱裏麵不少東西都破裂了,但是又擺放了新的在裏麵。
顯然鬱柏彥的那句“會負全部責任”果然不是騙人的。
夜晚夏知艱難地洗過澡躺在床上,家裏麵養的大金毛蛋黃一下子跳到了她的身邊趴著。她幹脆把蛋黃當做自己的抱枕,抱住了它。
她的腦子裏總是會閃現出鬱柏彥的臉。他的一舉一動都很紳士,不過分親近,也不會讓人覺得疏遠。但她就是老覺得他很神秘,好像揣著很多心事,那一雙眼睛,更是怎麼也看不透。
“蛋黃,那個男人真的好帥啊。”誇完之後夏知又覺得自己花癡,把玩著手裏的糖果盒,撅著嘴巴歎口氣,“可是那麼帥的男人,肯定已經有女朋友了吧。”
過了一個禮拜,夏知算著到了要去打第二針的時間。
估計是以前沒有打那麼大劑量的,打完針之後沒多久夏知就發低燒了,整天都昏沉沉的,兩邊胳膊重的抬不起來。這種症狀她爸媽很有經驗,所以她隻能咬咬牙隱瞞過去。
早上起來換好衣服,夏知背上自己的小包包出門,打算去打針。
剛沿著路走了幾步,她就看到一輛車追上來,停在了自己的旁邊。
車窗搖下來,夏知看到了這一個禮拜來她念念不忘的臉。
還是那般英俊,尤其是今天穿了黑色的襯衣,平添了一份成熟和淡然。
“夏小姐。”他輕聲喚她,“去打針嗎?我送你去吧。”
說完聽見車門的鎖響了一聲,顯然是他給她打開了。夏知本來就難受得緊,也不想再推托,老老實實上了車,朝身邊的鬱柏彥輕輕一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