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賊竟然脫了我的衣服,若是被我查到,定把他碎屍萬段”!說罷,她憤恨的一腳踩在剛才丟出的蘋果上。哢滋——那蘋果瞬間就成了蘋果泥。
杜凡額頭冒出冷汗,剛才自己也把他看光了,那豈不是也要被碎屍。
“不用了,你看這裏”。他指著窗前的一對腳印,說道。“這對腳印是那個人踩出來的。其大小隻是我腳的二分之一”將自己的腳放在那腳印的邊緣,使張璿能明顯的區別二者大小。“而且這裏土質鬆軟,她的腳印隻是淺淺的一道。和你猜出的差不多,足以說明那是個女人”。
張璿仔細思考杜凡所說的,發覺很是有理。“這麼說,我沒有被別的男人看過”!她展顏一笑,由衷的興奮。
杜凡隻能跟著笑,不過笑容確是苦澀的。別的男人?那個別人,自然沒有包括杜凡。可以看出,她的心裏,杜凡是不用介懷的。
“但是,你看過我的身子的事該怎麼算”。她話鋒一轉,虎著臉道。“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對付這種事,杜凡早就有了辦法。而且同陳歡也是試過的。“幹脆我們結為異性兄妹便是,自古以來,哥哥給妹妹洗澡,爸爸給媽媽洗澡,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他嘻笑著道。
“這麼做,真的可以”?張璿試探的道。雖然名節上過去了,但總覺得拜把子應該是男對男,女對女的才合適。男女之間,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說。
“當然可以”。杜凡不假思索的道。“不過我和陳歡曾經拜過,這件事要經過她的同意,而且三人在一起拜才算事”。
“陳警官”!張璿思索了一會,遂狡詰笑著道。“你是不是也對她做了什麼,才拜把子,尋個名正言順”?
“當然不是”。杜凡厚顏無恥的道。“那是我們意氣相投,相見恨晚,才決定結為異性兄妹,哪有你想的那般齷齪”!
“你這麼說,意思就是我們之間關係齷齪”!張璿不悅的道。
“怎麼能這麼說。”杜凡委屈的道。“就算沒有今天這件事,我們的關係也和兄妹差不多。不然,你也不會放任我住在你家裏”。
“這還差不多”。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俏皮的微笑。“從現在開始,你得叫我姐”!
“想的美”。杜凡也樂了。“不讓你叫我哥已經很幸運了,不要太得寸進尺”……
兩人嬉鬧了一會,緩解剛才的尷尬氣氛。便驅車去了學校。這次,他要徹底的將陳元帶過來的那群保安給收拾了。特別是昨天交予他任務的那一個,必要趕盡殺絕。
這件事,兩人都打算保密。至於重新拜把子的時間,且安排在今晚出下班後。
先讓張璿去訓練,杜凡則是找葛元等人商量了對策,然後單槍匹馬的走到對方的辦公室。不算黑子與許二,一共十名保安。為首的那個自然是姓墨的中年人。
砰——鋼鐵的防盜門被踹的變形。那幾人本在吃早餐。包括許二與黑子。都是樂嗬嗬的吃喝閑談。被杜凡這一鬧騰,皆不約而同的將頭轉過,齊刷刷的盯著杜凡。
“杜凡!”那中年人驚怒交加,不過還是強忍著怒氣道。“杜隊長何來這麼大火氣,大早上的就來砸門”!
“姓墨的,你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拚著開除,我也要讓你們保安隊底朝天”!杜凡怒道。這怒容當然都是裝出來的,其目的就是要他說出事情原委。裝作自己已經上當了的表情。若是被知道其與張璿已經和解,則達不到這種效果。
“你當我墨某好欺負不成!”他的神色也有些慍怒,一般人受到這種待遇,早就開始發飆了,可見其修養不一般。“若是對我有成見,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就是。我又何曾得罪過你”!
杜凡終於明白,原來他也不知道杜凡會遭到陷害的事。看來,那發出任務的上家,才是真正的主謀。
“說,是誰讓你們迷奸張璿的!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說罷,杜凡將腰帶抽出,本柔軟的皮帶在其手中,卻堅硬如鋼鐵。兩邊也豎起凹槽,那是軍隊所特有的武器。用來平砍或直刺。被碰到的話,將在身體留下道道血口,因帶著放血槽,所以止血特別困難。
嘩啦——
哪想他剛掏出武器,對放十幾條槍已經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