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別人都說修行要遠女色,我前幾天才到達泥黃色心河,還想早點突破到紫綬質心河替你討顆幻靈朱果呢。”
江行休心裏很是感動,這位大哥重情重義,一直都在為自己著想,比一些親生兄弟都還要好。
之前一直忙著玩鬧,他還沒來得及把自己已經能夠修煉,甚至已經到達乳白色心河的事兒告訴自己的這位大哥,使得這位漢子還以為自己不能修煉,心裏一直牽掛著幻靈朱果的事,不由得心有愧疚。
然而,就在他準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王博的時候,一位男子端著酒杯,醉醺醺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藺俊的那位隨從,來到三人麵前,趾高氣揚地大聲說道:
“小子,大家酒過三巡,飯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應當……嗝,應當助助興,所以我家公子想約你比試比試,你可敢?”
旁邊的王博聞言放下筷子,用袖子隨意地擦了擦嘴巴,說道:
“我來,我這位老弟不會修行,我來和你家公子比試。“
“你……你算是哪根蔥?一邊待著去!”
隨從白了麵前這位滿臉胡子的人一眼,尖聲說道。他這次的目標是江行休,哪兒能讓這個人搗亂呢,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對著江行休嘖嘖說道:
“原來你還不會修行啊!那你一個凡夫俗子,還來這靈樞宴會做什麼?在座的各位哪一個不是密雲州的佼佼者,你一個凡人也想通過靈樞測試,草雞變鳳凰?哈,真是可笑!”
“混蛋!”
王博怒不可遏,哪裏能夠忍受對方侮辱自己的拜把子兄弟,便想也沒想,直接一拳轟在他的臉上。
那人猝不及防,鼻子挨了一拳,哼哼唧唧半天才緩過來,隨即抽出腰間的刀,惡狠狠地道:
“你既找死,可就怪不得我了!”
“住手!這是宴會,不可亂來!”
這時,藺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了眼自己的隨從,兩人嘀咕了一陣,最後這位隨從恨恨地看了他們幾眼,退了下去。
等到隨從離去,藺俊慢慢踱步來到江行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
“我不知道你不會修行,否則定不會讓你來參加。要通過靈樞測試,首先必須得是修行者,其次才是達到紫綬質心河,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這個宴會,大家來就是為了交流修行中的心得,請問你一個凡人來到修士聚集的地方……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交流?”
江行休皺著眉頭,他本不想多生事端,隻想借此機會找到那三位同學就好了,但這個人偏偏跑出來找自己麻煩。他眼睛朝四周望去,見到眾人都在看著自己,偶爾竊竊私語,看來今晚這藺俊不看到自己出醜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藺俊見他沉默不語,還以為是自己猜中了,用更大的聲音說道:
“如若你有實力,那邊展現出來給大夥兒瞧瞧,但如果你沒有實力……那你就失去了和我們同坐一席的資格,還請你立即滾出潯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