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秘書稱:是副市長要她那麼做的,許諾事成之後,給她一幢別墅和一筆巨款。副市長年紀很大了,想在退休前坐上市長的位置,也在選舉中買通了不少投票。誰知中央一紙調令將他的夢想擊碎,市長的位置拱手相讓。副市長可能被權利衝昏了頭,於是,他專在民生和社會上造成了不少劣事抵毀新市長的功績,還花了大一筆錢請了邪教巫師用神不知鬼不覺的巫術,弄死新市長。這個骨灰失竊案也是副市長找人整出來的,在社會上的輿論也是他派人放出來的。至於剩餘骨灰的去向,她也不知道。
巫師稱:是副市長要他針對新市長施行巫術,要求是讓他死得不明不白。當時是缺一種材料,也就是命格屬陰的人的骨灰,後來副市長要人送來了這個材料,他原想多要一點作巫術的研究,結果反而被怒斥了一頓!最後到他手上的隻有幾兩骨灰。施法完畢後,副市長一直沒付錢,他也就一直在等在催,後來聽說市長秘書來送錢,怎知就當場被捕了。
“那個自.焚的男人,身份沒了解嗎?”我問了一句,其實我隻關心這個。
邢俊邊忙邊答:“所有人隻知道他是隻來作保鏢的。”
“我想看看那個塊手表。”那手表可能就是那個臂鎧,一確認這個東西,那人是不是降臨者也就不言而喻了。
邢俊看了我一眼:“那個是死者的證物,不能隨便看。”
這……我無奈地望了望鄭文君,有點失落。
鄭文君明白我的想法,對邢俊說:“你就給她看看吧,說不定那是我們特別行動組要的東西。”
邢俊看了我一下,點點頭,“那好吧。”他馬上吩咐了另一個警官。
那個手表裝在了一個透明的袋子裏送了過來,袋子上還貼了個我看不明白的編號。
“這個能拿出來看看嗎?”
“你戴上這個。”邢俊遞給我一對膠皮手套。
我戴上手套,小心地拿出了手表。
這塊手表是一塊並不大的男士機械表,已經被燒得黑乎乎的,表帶不知是什麼金屬做的,居然沒有任何燒黑的痕跡,表殼上的透明的表蓋黑得已經看不到裏麵的指針。不過可以聽到細微的指針走動聲。
“能戴上試試嗎?”我問。
邢俊表情有點難看。
“這個要試一下才知道是不是我們要的東西。”鄭文君幫我說話,我向她投了一個感激的眼光。
邢俊有點不滿:“這個可是證實死者身份的唯一證物啊。”
“你們不是已經讓法醫驗過,卻毫無結果嗎?”鄭文君指了指手上的報告。
“那好吧。你們試試,如果不是你們要的東西,還請還給我們。”邢俊攤開兩手,做了個沒辦法的表情。
看著邢俊離開,我見周圍沒什麼人,便迅速地戴上手表。
鄭文君疑惑地看著我:“這塊手表哪裏好?值得要我幫你要到手?你想要,我到時買一塊給你。”
“試試再說吧,這應該不是普通的東西。”
咦?
我感覺這手表像有生命一樣,死死地卡在我的手腕上。我又擺弄了一陣,發現這手表戴起來雖然不緊,但是就是取不下來。
呀!慘了!剛取下手銬,這一會兒的工夫,又戴上了一個。我擦擦額頭的冷汗。
可惡!就是砸、摔、敲、打、撬,它就是取不下。整得我一身是汗。
難道我真的要戴這個破表一輩子?
“哢”的一聲,手表開始有動靜了,也不知碰了什麼機關。隻見手表兩邊逐漸展開金屬片,自動翻動、組合、伸展,沿著我的手臂緊緊包裹起來,慢慢地形成了一個盾形臂鎧,好大的東西!對比我這本來不高的身體,顯得不太協調。我和鄭文君當場都看呆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雖然看上去包得很嚴實,但是裏麵卻一點也不緊。
那臂鎧整體是銀白色的,各個關節末端還延伸了長長的尖刺。那手臂中間很大的盾,如果我蹲下的話,都可以完全藏在後麵。盾的上麵繪有紅黑相間的怪圖案,看上去顯得十分霸氣。在整個臂鎧的表麵,好似有藍顏色的水在裏麵流動,輕輕碰觸,除了手感的確很硬以外,還有水紋出現,就像是活的一樣。臂鎧形狀雖然大得嚇人,但是基本感覺不出重量,就不知是什麼做的。
難道是液體金屬?
據邢俊的報告稱,這玩意還可以防得住子彈。唔,的確是好東西,看來那個降臨者這次死得很冤啊,還送了我一個大禮。
現在關鍵的是,怎麼收成手表?
我可沒見過降臨者收這玩意兒。現在的我就好像借了芭蕉扇的孫行者,懂大不懂小。隻好東摸摸西碰碰,就是沒反應,隻好叫上鄭文君一起研究。
????唯一正版《吞噬星空》五一專區IPAD月票十億起點幣等你拿!http://tsxk.qid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