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俊當天下午便申請了特警組一個小支隊,隨時待命。並安排了刑偵小組對CY市所有帶“福盛”二字的地方查了個遍。終於在傍晚,了解到福盛文化活動中心有可疑人物出沒。
福盛文化活動中心隻是一個提供休閑,體育,健身等的一個文化場所,平時白天九點開業,晚上八點左右歇業,主要的客流是一些單位的員工、退休老人。
據相關資料證實,前一段時間晚上的時候,曾經有個小偷想去福盛文化活動中心撈一把油水,結果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差點嚇得精神失常,被捕後曾留有相關的審訊記錄,記錄顯示,曾有人用鮮血在畫畫,也看見了死人,這大致與邪教作法儀式有關。又有相關單位員工反映,在體育館附近總有一些怪異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也有活動中心相關工作人員反映,晚上回單位拿東西的時候,見過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出現在籃球館裏,不過一閃就不見了,當時還以為見著鬼了。
於是邢俊要求刑偵小組針對福盛文化活動中心進行密切監視。
次夜十一點,刑偵小組終於發現有一黑色的大眾帕薩特汽車,停在福盛文化活動中心門口,從車上下來了五個人。其中一人被邢俊認了出來,居然是市長秘書!他馬上安排人手隨後跟蹤。
他們走進活動中心的籃球館。邢俊通知了特警組隊員,在籃球館周圍實施包圍。結果發現他們進入了荒廢很久的女子更衣室。特警隊員隨即安排了突出戰術,安排了狙擊手在通風口、門口、窗外和對麵樓上幾個地方,隨後慢慢潛入到更衣室門口,打暈了門口的守衛,監聽到室內有相關人員的聲音,內容與市長有關,相互確認犯罪地點,開始破門而入。
一進到更衣室內,裏麵加上剛進去的共有九個人,兩女七男。其中一個女人是市長秘書,另一個女的已經死了,全身赤裸地被釘在牆上的十字架上,整個室內彌漫著血腥味,看上去鮮血已經流幹,很顯然是用她的血在更衣室裏畫了個巨大的巫陣。那幾個男人中,有六個穿著西裝,其中一個樣子很俊秀,另一個是巫師的裝扮。
幾個男的掏出了槍,與特警們展開了槍戰!由於火力懸殊,又沒什麼隱蔽的地方,紛紛中槍倒地,失去了戰鬥力。那個巫師則由於鄭文君的專門叮囑,兩隻手被狙擊手當場擊斷,痛暈過去。市長秘書是嚇昏的。
隻有那個樣子俊秀的男人,仍在開槍頑抗。那人的動作很快,可以說是已經超出一般人的理解範圍了,讓他打傷了不少警員。那個男人身上有一個武器很奇怪,是突然間出現的,有點像一個半臂鎧甲,可以防禦子彈,要不是有狙擊手的四麵包圍下對其進行狙擊,特警組有可能被全滅。在四麵八方的密集火力下,終於將其擊斃。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死後就自燃起來,隻燒剩一塊手表。
現在人犯均已捉齊,現場的證物也已收集完畢,正準備審訊工作。
……
“這個案子還沒完啊。”我看完邢俊發來的郵件以後,喃喃地說了句。心裏卻隻關心著那個俊秀的男人,是不是降臨者呢?
“邢俊今天來了電話,想要我過去一下。因為在現場隻找到一點點骨灰,看看能不能把剩下的全部找到。”鄭文君苦笑了一下。
我看著她,眼睛又落在她的傷手上:“我們先寫完報告,再去醫治一下你的傷。至於找什麼的遲點再說。醫你的傷要緊。”
鄭文君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小聲說道:“雖然知道你骨子裏是男的,平時也不太愛說話,但有時覺得你比一些女的還細心體貼。”
“我本來就是這樣,你現在是我姐,又是我的保鏢。我不關心你,關心誰?”我厚著臉皮說。
她咯咯一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蛋:“是啦是啦,最疼我的小妹妹!”
“沒人的時候叫我弟弟!”
“好妹妹,別板著臉,笑一個!”
“你……”
……
我和鄭文君坐著邢俊的車趕往警局。
看著她一路都在望著車窗外的風景,一句話也不說,我心裏倒是有點難受。她一定又在想傷疤的事了吧?
想想剛才醫院醫生的話:
“患者的手被刀劃得很深,但並沒有傷到什麼重要的肌腱,康複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手臂上一定有疤痕而無法徹底消除,還請自己注意一下……”
一想到這個,我心裏就很不舒服,總覺得對不起鄭文君。雖然當時我失去了意識,但畢竟這一刀是我劃的。
當時,她一再表示不用太在意,不過我看得出她心裏是不開心的,一個女孩平白多了一條伴隨她一輩子的傷疤,誰也不會開心到哪去。
唉!要怎麼辦才好呢?
一路無話。
YX市公安刑事偵察大隊。
“案件進展你也了解了吧?”辦公室裏的邢俊似乎忙得焦頭爛額,隨手遞了份資料過來,“這是我們今天早上審訊的結果。”
鄭文君略略翻了一下,我在一旁湊了個臉看。哦,隻有市長秘書和那個巫師的審訊結果有些價值,其他人都隻是幫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