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漂亮小姐,剛才你們不是挺高興的嗎?不如哥幾個和你們一起高興一下?”一個樣子很猥瑣的家夥開話了。
鄭文君將我護在她身後。對著那個猥瑣佬搖了搖頭。
個子稍矮的哨牙仔一副很拽的樣:“你們別不識抬舉,像你們這種貨色,大爺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氣!”
鄭文君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這姑娘水靈,穿得那麼清爽,不如讓哥也爽爽?”
“那個也不錯,雖然長得一般般,身材倒是挺火,夠勁!嗬嗬!”
幾個人嘻嘻哈哈,評頭論足。那個哨牙仔居然伸手去摸鄭文君!
鄭文君寒著臉,銀牙暗咬,一伸手便抓住哨牙仔的手,狠狠地一拗!
就聽哨牙仔慘呼一聲,捂著手在地上打滾。他的整個手掌很詭異地軟了下來,還隨著身體的滾動圓周型搖擺著,看樣子是脫臼了。
“都給我滾!”鄭文君狠狠地放了話。
幾個流氓見自己的同伴受了傷,個個黑著個臉,紛紛掏了刀子:“臭婊子!兄弟們,一起上!放倒她,再慢慢整死她!”
鄭文君靜靜地擺出一個怪異的起手式。
一個高個子黃頭發的流氓有點耐不住,衝到麵前,一刀便捅了過來!
隻見鄭文君一個側身避過,順勢給一個肘擊!狠狠地磕在那家夥的眼眶邊!
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那黃頭發的捂著眼慘叫:“我的眼!我的眼!好痛啊!……我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啊!”
鮮血和一種怪怪的黃白色液體從他的指縫中流了出來。他一拿開手,就見他眼眶迸裂,眼球已經稀爛,被幾條血筋掛在臉上,黑黑的眼洞還不住地汩汩冒血……
媽呀!太惡心了!我的腦袋又暈了一陣,差點忍不住要吐了。
兩下就讓兩人變成殘廢!幾乎兩百公斤的攻擊力真不是蓋的。
其他三個小流氓相互看了看,個個不敢上前。
“滾!”鄭文君又說了一次。
那三個人腳下一軟,扶著受了傷的兩個人,撂下“你有種的別走!”這麼一句老套的話,連滾帶爬地跑了。
我終於放鬆心情,呼出一口氣,豎起大拇指:“你行!真厲害!”
鄭文君微微一笑:“走吧!他們都是紙老虎。”
我和鄭文君有說有笑地慢慢走,拐進了一個小街道。
這個小街道兩旁樹陰叢叢,環境不錯,甚是幽靜,可就是沒座位,有不少情侶曾“望位興歎”。
平時在下班的時間,這街道有很多人走,擺地攤也就十分的多,所以非常的旺場。據說,在這裏,小攤販每個月要向城管繳一點“通知費”,平時沒事可以隨便擺。那位置可十分搶手,甚至有的攤販一早就用一塊大石頭霸在自己準備擺攤的位置,美其名曰:“財位石”。我還聽說有不少攤販為位置的問題大打出手。不過,一遇到檢查,城管就會通知,立馬沒人擺攤。
這個時間段,攤販早就收攤了。隻有昏暗的路燈幽幽地照著小道,滿地是攤販們留下的一塊塊“財位石”和垃圾。
看著滿地的石頭,我皺皺眉,帶著鄭文君繞開它們。鄭文君卻扯著我不讓我走。
我看了她一眼,見她用下巴指了指前方。
“老大!就是她們!整瞎了我的眼,你要為我報仇啊!”
靠!前麵三十米開外足足有三十多個人並排站著!個個手裏拿著鐵管、西瓜刀之類的武器,凶狠地望過來。站在中間的,赫然是那個被打瞎眼的家夥!他的眼睛隻是草草地包了一下,指著我們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