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牛奶,豆漿,火腿腸,牛油……簡簡單單地做了幾個三明治,擺在餐桌上。我隨手拿起一個開始進餐。
看著鄭文君跟著電視裏做著瑜珈,她的肢體好軟啊!做什麼樣的動作都可以。讓我忽然覺得電視裏做的水平太差了,鄭文君做得好看不知多少倍。
隻見她仍穿著我給她的T恤,長長的美腿,柔軟的細腰隨著音樂做出一個個高難度動作,反身,一字馬,倒一字…….
天啊!看到了!我兩眼發直,連咀嚼都忘了!她除了T恤,隻穿著個底褲啊!還是粉紅色的!挺腰反身的時候,明顯看到胸前高聳著的兩團東西上有兩個凸點!
真空!絕對是真空!這個場景可是有巨大的誘惑力。我抓起放在一旁的眼鏡,趕忙戴上,張大著嘴看個仔細。
果然,在鄭文君做出一個向下彎腰動作的時候,那個寬大的T恤成了最大的可視空間,給我一覽無遺!覺得自己身體興奮得有點燥熱,還有點酥麻。.嗬嗬!好美的胴體!
偷窺成功的我不免在嘖嘖暗爽!
誰知,鄭文君作出了一個更難以置信的決定——
“這衣服太大了,真礙事!”
居然順手將衣服脫去,兩隻小白兔彈跳出來,隻留下粉紅色的底褲,繼續做她的瑜珈。
“半…..裸?!”我隻覺得鼻子一熱,不好!流鼻血了!趕緊用紙巾塞住,定了定神準備繼續觀賞。
誰知電視節目忽然轉入廣告時間,鄭文君也停了下來,鬆了一下筋骨,套上剛褪去的T恤,遮去美好的春guang。我不由開始暗自咒罵電視台的人,一大早的,有事沒事插播什麼廣告啊?
她來到餐桌旁,準備著用餐。我鼻孔裏還塞著紙巾,趕忙站了起來,免得被她看到又說我。
“你等等。”鄭文君叫住了我。
“怎麼了?早餐不好吃?”我神不守舍地問。
“你剛才看夠了沒有?”她瞄了我一眼。
原來被發現了,我很尷尬,“呃……你知道?”
“好看嗎?”
“……好……好看。不過你當著一個男人的麵脫衣服,這……不是太好吧?”我的臉上熱乎乎的。
“你又不是男的。”
“呃?我是男的。我說了很多次了。”她又觸動了我最傷心的事。想想現在的自己,我小聲地嘀咕:“至少心理上是。”
“如果到時我又換回了身體,你不怕吃虧?”我試探地問了一句。
她聽到我的話,好像無所謂似的:“看到又怎樣?隻能看又不能吃。”
我不由一愣,笑笑:“啊?這……你倒想得開。是我就不行了。”
鄭文君的臉開始變得鄙夷起來,忽然伸手按了按我的胸部,“老說你是男的,你現在的這裏,是男的應該有的嗎?”
我慌忙捂著胸口,“不要碰我!這裏太敏感……會不舒服……”
“怕什麼?現在大家都是女的。就算脫guang了又有什麼?”她的手仍在繼續遊離著。
“不要按,好痛!”
“痛?”鄭文君睜著大眼睛懷疑著。“給姐姐摸摸,看有沒硬塊?”
我躲著她伸過來的手。“不要摸!”
“躲什麼?你想得乳腺癌啊?”
我一聽,硬塊?乳腺癌?男人得乳腺癌?不會吧?
媽媽是醫生,也常提到過這個病。這不會出現在我身上吧?我隻好乖乖地讓她檢查。
她開始隔著衣服檢查似的捏著我的胸部,好像尋找著什麼。被人摸胸部的感覺真不好受,很癢,卻又有點痛。
“沒有硬塊。”她居然籲了一口氣。“是怎麼個痛法?”
“漲痛。”
鄭文君臉色變了變,“不會吧?你的胸部還在發育?”
我一聽,狂汗!發育?這個身體長哪不好,長胸部?聽她這麼一說,現在我都覺得胸部好像有點重的感覺了。
“是看了我之後興奮的吧?胸大無腦。”鄭文君丟下了一句話,瞪了我一眼,開始了她的早餐。
胸大無腦這個詞居然用在一個男人身上?!啊!我的天,我感覺眼前一片黑暗……
我遊魂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了床上,想著為什麼會這樣。
怎知鄭文君身體的景象又一次進到我的腦海裏,嗬嗬!好身材啊!有前有後……
正意淫中,家裏的門鈴響了。
難道是田慶來了嗎?我一骨碌爬了起來,看了看手機,果然是他!每次來我家都是先發短信給我。
我開始找衣服換。看到剛才的鄭文君走光,我就知道一定要換好衣服,否則在死黨的麵前走光就丟死人了。而且田慶是見過我的,要打扮得和昨天一樣,這倒簡單。
走出房間,就看到鄭文君早已換了一身夏裝,跑去開門了。
“你找哪一位?”鄭文君探出個腦袋。
門外的人顯然是吃了一驚,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這是葉曉家嗎?我想找葉曉。”
那的確是田慶的聲音。
鄭文君回過頭,看了看我:“哎,找你的。”
我真的不敢見他,大哥變成了陌生的女孩,這個事實誰都很難接受吧。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個頭,望了望:“田慶,你找我?”
“你?”田慶見到我驚訝地叫了起來。
他呆了一下,退出了門口,再次確認了門牌,才小心地對我說:“你是那個在人民墓園的那位小姐!你怎麼會在葉曉家?”
“你先進來坐吧。田胖子。”我打開門,先進了屋。
田慶臉一紅,跟著我進來,邊走邊說:“葉曉常這樣叫我,你怎麼也知道了?”
我不吭聲,心裏亂得很。都不知道怎麼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