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玉明沒有了台階下,就隻好硬著頭皮說:“是的,事情的經過確實是這樣的。”
韓雪這個牛玉明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隻要按程序讓杜小君說說事情的經過:“杜小君,他說的事情真實的嗎?”
杜小君早已憋不住了,剛才牛玉明說謊時候的那個臉不紅心不跳的表情,很是滑稽,就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杜小君平時很怕牛玉明,一般是不和牛玉明說話的,所有怕歸怕,但牛玉明是不屑和這個膽小鬼說話,或者欺負他的,一直也相安無事,就比如武林高手碰到小卒子是不會和他們動手的。今天自己報告韓雪老師的事情,看來牛玉明是知道,剛才他的眼神就說明他很恨自己,怕以後自己是凶多吉少了,免不了一頓揍。但先如今沒有其它的辦法,隻能如實的說事情的經過,不然不僅得罪了韓雪老師,還治不了牛玉明,那最後還是自己倒黴,以後牛玉明也會更加的變本加厲的在班級橫行霸道的。
牛玉明側麵看著杜小君,心裏惡狠狠地想,你小子千萬把不要亂說,最好說是沒有看見,或者你看見的時候已經發生事情了。牛玉明想我在班級裏是老大,他杜小君也應該知道亂說的後果,量他也沒有那個膽量。
杜小君是兩麵為難,左右不能得罪,但終究是要說的,所以他隻能說實話,不然韓雪老師對自己該有意見了。當先杜小君就把劉嬰被大的全部過程說了一遍,到關鍵時刻他還重複幾句。
韓雪是聽在耳朵裏,樂在心窩裏,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牛玉明說:“好好,我說牛玉明同學,你不僅學習差,而且連說個慌都不會,你怎麼幾次編故事情節都一樣,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呀?你怎麼也有點自知之明吧!其實我早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但為了讓你心服口服的,才和你浪費這麼多時間。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們現在就追究誰的責任不是個時候,現在劉嬰剛剛緩過來,還不知道以後他的身體再出現什麼毛病,所以我現在也暫時不讓你寫檢查保證,還是立馬回去和你父母說說,看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是去鎮醫院治療檢查,還是去縣醫院檢查。如果你不負責的話,那我隻好通知派出所的民警,讓他們以打架鬥毆來處理,如果劉嬰嚴重的話,可能還會升級為刑事罪,刑事罪我怕你不理解什麼罪,是要住牢房的,你不要以為你不到18周歲就沒有事情,最起碼要勞教你幾年,勞教也夠你受的,你自己想清楚了。”韓雪給牛玉明來心裏攻勢,讓他的心理防線崩潰瓦解。
牛玉明此刻真的是如一個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的,低著頭和認罪伏法的罪犯一樣一聲不吭。看來今天的這個事情是躲不過去了,隻要硬著頭皮應付韓雪了:“你說吧!要怎麼樣?賠錢嗎?我家有的是錢,但我就是不承認錯誤。”牛玉明還在嘴硬,打腫臉充胖子,維護自己最後一點在韓雪麵前的尊嚴。
韓雪倒個一杯水,喝一口後說:“好!既然你是承認了,表明剛才杜小君說的話全部是真的,那好,你現在就去找你父母來件我,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如果你不去,那好,我剛才說的話,你也全部聽到了,我隻好請派出所的人來解決了。”
韓雪說完後,讓杜小君回教室,那個牛玉明也走出辦公室,是回家叫家長去了,但到底是真的回家請家長去了,還是逃課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
學生宿舍裏,躺著一個裝病的學生,他是劉嬰。
幾個16班級的同學問他感覺怎麼樣,他說肚子痛,頭暈,腿軟,腰疼什麼的,把他知道的身體會出現那些症狀都出了。那幾個學生扶劉嬰到宿舍後,就回到了教室。
現在學生宿舍裏隻有劉嬰一個人。
終於能緩口氣了,劉嬰在為自己的聰明而高興,還是自己沒有和牛玉明動手,不然不僅理虧,還吃虧受打。自己這個計謀是一箭三雕的奇計,一自己保存了麵子,以後在班級裏可以繼續的當班長,不用怕自己臉上掛不住,二自己這樣一裝病,就可以不用上課了,都好好的休息幾天。
一般男孩子在初中的時候,這個年齡階段都是貪玩的,不愛好好學習的,劉嬰雖然肩負重大的使命,要光宗耀祖的,要出人頭地的,這些念頭時刻在他腦海裏浮現,但終究是理智沒有戰勝誘惑,就如他和韓雪這種關係,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但就是想去,那個滋味太好了,他克服不了那個*****的享受。
韓雪自從和劉嬰苟合後就對他的學習方麵督促的很緊,以他學習教育方麵的經驗,這個孩子是一個可樹之才,將來會飛黃騰達的,這也是韓雪一直和劉嬰保持這種變態關係的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之一。韓雪想,將來劉嬰發達了,娶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但起碼可以拉自己一把,自己的人生有個靠山。所以韓雪對劉嬰既是感情,又是投資的。
劉嬰躺在床上聽見隔壁的教室的學生在讀書,心裏很好笑,覺得自己真幸福,不用累累的上課學習。舒服地躺在床上,悠閑地休息著。他在想自己這休息的幾天做些什麼,看電視,沒什麼好看的電視,最好是有一台遊戲機,可一台遊戲機幾十塊錢,自己那裏來那麼多的錢,母親是不會給的,一直強調讓自己好好學習,遊戲機的絕對不會給自己的。不然和韓雪說一下,給自己買一個,試試吧!劉嬰這樣想的時候,韓雪推門進來宿舍。
韓雪看見躺在床上的劉嬰麵露喜色,就住在床上問:“你沒事情吧!感覺怎麼樣?你高興什麼?”
“沒什麼。”韓雪的推門進來給了劉嬰一個措手不及,心裏慌亂地說。
韓雪看劉嬰的表情就說:“你說實話,到底怎麼樣?和我你還不說實話,我已經把牛玉明批評了。他現在回家找他父母了,等一下他家長來後,我就讓他們把你送到醫院檢查一下。”
“我沒事情,真的,那是我假裝的。”劉嬰把自己為什麼假裝暈倒和他的韓雪說了一遍,劉嬰對韓雪是不保留什麼話的。
“好小子,我沒有看錯你,你果然不和那些牛玉明之類的一樣,他們的腦子不好使,還是我的劉嬰聰明。”韓雪說完的時候親了一下劉嬰的額頭,算是表揚,也算是調戲。
“不用了,我真的沒有事情的,你看我活蹦亂跳的。我不想把事情弄大,牛玉明家的勢力很大,他爸爸是杜鎮的首富,他叔叔是杜鎮的黑社會老大,我惹不起。這也是我為什麼裝病的原因。
你到時候給我換一個座位,隻要我不和他接觸就沒什麼事情了。”劉嬰這小子,雖然小,但知道人心險惡,他不得罪牛玉明家的人,最後連累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妹妹。
“我能不知道牛玉明家的勢力,就因為知道我才這樣對他,其他人我早就耳光打他了。你也不用擔憂,怕什麼,是他們打你,你還沒有還手,他們也不能橫行霸道到沒有人性了吧!再說了,你家不是很困難,我通過這件事情給你訛詐牛玉明一些錢,你什麼都不用想,隻要聽我的話,好好裝病,到時候我給你訛詐他家二千塊錢,我拿一千,你拿一千。”這個韓雪這段時間確實是經濟入不敷出,而實習又賺不了多少錢,自己畢業後還沒有給家裏錢,很是愧疚。
劉嬰也知道韓雪他家的情況,反正自己養病的話就不用上學了,又能不勞而獲地得到一千塊錢,何樂不為呢,就同意韓雪這樣做。
牛玉明被韓雪訓斥後,讓他回家請家長來學校,然後把劉嬰送到醫院。他一點都不服氣,也知道劉嬰的裝的,平時他上課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劉嬰一般看起來笨笨的,但做事情超出同年齡的圓滑,剛來一個月就當上了16班級的班長,他靠的什麼,學習也不是最好的,在班級裏的威望也不是最高的,也不認識杜鎮高年級混的最好的混混,可這個劉嬰就是有優點,能討老師的喜歡,不然也當不上班長,在這個人才濟濟的16班級裏麵,他劉嬰能嶄露頭角,完全是靠的自己隱藏在深處的本事,就是和老師之間的溝通好。
牛玉明不知道劉嬰已經和韓雪苟合在一起了,這點他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他連自己的身體發育也完全沒有弄懂,思路是不會往那方麵考慮的。
一般欺軟怕硬的人都崇拜強者,就如日本人一樣,美國人把他們的廣島用原子彈炸了,他們還對美國人唯唯諾諾的,就是因為美國人強大,這個日本這個民族的性格,是國民性。牛玉明現在對劉嬰是又恨又琢磨不透的,他到底有什麼能力,讓自己幾次輸到這個小子的手裏,為什麼韓雪對劉嬰那麼好。可一想自己有的地方確實沒有劉嬰厲害,比如在忍耐方麵,自己的火爆脾氣,遇到劉嬰的事情早就爆發了,可人家就是不急不躁的。
牛玉明快出大門的時候碰到一個學校的混混,此人比他大一屆,是初中二年級的學生,平時上課不好好學習,和牛玉明有的一比,除了家庭出身,他家可以說比劉嬰家還要倒黴,爸爸下肢癱瘓,媽媽高血壓慢性病,家裏是一貧如洗的。他上學的學費是靠自己勒索敲詐的,平時欺負一些和杜小君這樣膽小的低年級的學生,來維持學費和吃飯的問題。
此人名字叫白雲,這個名字和宋丹丹那個小品的名字一樣,很滑稽,但絕對不是剽竊的小品的名字,在這個小品還沒有演出的時候,白雲這個名字就喊了很多年,派出所登記了也很多年了。
“牛玉明,你又逃課了,怎麼無精打采的,是誰敢惹我們牛老大呀?”白雲手裏拿一根小棍子晃蕩在操場上,看樣子也是逃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