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口口帶著兩人躲到了暗處。
遠遠的,在慘淡的月光下,竟見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從水中遊到了岸上。那人蟑望的圍視了四周一圈,確實碼頭上已經無人之後,才敢走了岸頭。
“走!我們跟上去!”呂口口向他們兩人招了招手,“不然可就來不及了。”
唐雨與楊獷手輕腳輕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直到看清虛遠摸上一艘船上時,他們也不再含糊,直接就緊隨他蹦到了那床上。
“你……你們是……”虛遠聽到動靜後奇怪的回過了關,看似吃驚不已。
“妖僧!看我今天如何拿下你。”耿直的楊獷不再含糊,直接就蹦到了虛遠的麵前,剝去了乞丐衣後,亮出了深藏著的捕快裝束。
“你們是府衙的人?”虛遠本來還有些狐疑,可一看這行頭,立馬就明白了過來,“真是沒想到,你們居然能查到我頭上!娘,快出來!”虛遠往回吼了一句,不一會兒隻見一個漁夫打扮的人便從船艙裏出了來,摘來鬥笠,不禁讓人眾人傻了眼,此老媽子不是別人正是馮府尹府的那位專顧馮媛媛的陳媽。
看來此事也出乎了呂口口的意料,“我知道你一定有幫手,卻沒想到你的幫手居然是陳媽!”
“哼!是那四家人活該,阿武,不要羅嗦,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今天一起葬身在這河裏!”
“你叫她娘?這麼說你並不是隨機抽中了這四家女子的?”呂口口直盯盯的看著虛遠,仔細揣摩起他的表情,“你的表情裏含著很重的仇恨,這麼說這四人應該與你結下不小的梁子了?”
“沒錯,是有點大仇。”
“哼!你……你不就是個代秦師爺的新師爺嗎?怎麼如此厲害?”陳媽對呂口口的本事隻是略有耳聞,大家隻道他是唐雨的同鄉,說是在讀人方麵很有本事,可是又說他這三天來並無多大的作為,隻是撒網篩魚般派出人出去尋找。卻沒想他竟在暗中已查到了這裏!
呂口口又讀了起了虛遠的表情,“是因為女人?”
虛遠與陳媽的臉上共同浮出一絲不屑的表情。
“那就是因為你爹了!”呂口口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你怎麼會知道的?”陳媽有些意外的看著呂口口。
“多說無益,快把那五位小姐給放了,小心我的刀下無情。”楊獷說完,提起刀便向那虛遠殺去。
“哼!就憑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虛遠自信滿滿的握住了陳媽遞上來的刀。
“這個楊獷還真是個急性子,我可還沒省清楚呢!”呂口口有些氣憤的看著正在對戰的那兩人。
陳媽也不閑著,提著刀便殺向了正在邊上始終不曾吭聲的唐雨,“對不住了唐捕快,如今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直實身份,怕是如果再留下你們,我們就永無寧日了。”
“聽說陳媽的丈夫是死於水難,難道與這四位老爺有關?”唐雨見這陳媽可根本不是什麼練家子,便就鬆了手,不予其動真刀真格。
“是,有一年錢家人做東,在船上辦了宴,我家老伴是當時的掌櫥,不慎入了水,當時船上不少人會浮水,可四位老伴居然為了取樂助興,活生生看著我家那不識水性的老伴一點一點的被水淹死!你說,這不是血海深仇是什麼?”陳媽邊說邊斬著。她的每一刃都像是在發泄頂腔的怒氣,殺伐之氣很重,極其的危險。
“那你捉人家女兒,難道就不比他們所為更邪惡嗎?這些女子可是無辜的。”唐雨提著刀,冰冷的問道。
“他們殺了我們的家人,我們便要以他們的家人來償命,此事既合天經地義,有什麼無辜不無辜的!”陳媽顯然是沒看出唐雨正在讓她,越發殺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