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聽說我家附近的外員外家出了事,不知道報官了沒有?”
“城南孫員外?不會吧,他們家也有人敢動?”
“事情好像有些離奇,我也隻是聽市場人來人語,邊走邊說吧。”
“等等!”已經逐漸淪為了背景的呂口口,突然大聲喝住了兩人,“有案子?帶我去!”
唐雨回過頭看他,滿臉的厭煩,“你的傷勢未痊,至少要休養半月,瞎摻和什麼呀?”
“我可是接近過特種兵訓練的,這點傷勢根本不在話下好嗎?要是能讓我查案,說不定我的傷勢會好得更快些呢!”
唐雨搖了搖頭,“昨夜有些涼菜與剩飯,我都放在櫥櫃裏了,你將就著吃點。我下午會請早回來,記得別讓傷處碰水,更別到處亂跑!”都交待完了,她便利索地隨著楊獷走出了屋子。
“怎麼你這同鄉對斷案一事好像頗有興趣似的?”一出門,口直心快的楊獷就問出了心裏疑惑。
“無礙,他是個協捕,本來以此為生。”
“協捕?這行當在承天府可混不好飯吃啊,有總捕頭坐鎮,根本不需要協捕。”
唐雨認同的點了點頭,“姑且由他,過不了幾日或許覺得沒什麼意思,就會回鄉了吧。”
“那他又是如何愛的傷呢?看來傷勢還不清。”
“不礙,隻是來時路上中了狩獵的陷阱,將養幾日便好。對了,你方才說孫員外家,出了什麼事了?”
楊獷頓了頓,左右瞥見,表情蹊蹺而認真,“這事說來蹊蹺,聽說孫家小姐昨夜不見了!”
孫員外家共有兩個女兒,都是麵容皎好的女子,又因為孫家世代以栽種棉花為營生,早年經營有善而積累了不少的錢財,在城南有幢四門大院的宅子,人稱孫員外。大女兒嫁到了順天府,女婿乃是京城有名的布帛商人,專供皇宮采辦,地位自然十分顯赫。二女兒未出閣,今年不過二八,平日裏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聽說其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所以十裏八鄉的格外有名。好像那姑娘的名字叫做孫楚楚,唐雨不曾見過,對其的印象也有限,隻是想不通如此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怎麼在夜裏不見了呢?
“會不會是有招賊了?”唐雨奇怪的問道。
“那就不清楚了。孫家是城中有名的大戶人家,出了這等事哪有聲張的份,捂得嚴實極了,隻是早上府裏采辦的媽子在市場裏微微透露了幾句,我母正好聽見,轉頭就說與我聽了。要我留意著點,說是如果真報了官,定要好好為孫家尋人,指不定孫員外到時還會額外給些賞賜。可我哪是在乎那些小便宜的人哪?隻是案子就出了跟前,總覺得是侮了我的威名,肚子裏有點擱不住才想與你說叨說叨。”
“好,如若孫家報官了,那我們就留點心。如果沒報官……”
“如何?”
“算了,大戶人家的事情,自有大戶人家的打算。一個姑姑家的連夜不歸,說出不去可不是醜事嘛,說不定他們並不想讓外人知曉分明,就更不希望報官了。”唐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