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也是這個意思。
小小的水城縣,鬼三千是個名人,關注他的特別多,外麵人多眼雜的,總沒有家裏來的清靜。
鬼三千既然想收徒也不是拘謹的人,歡喜的答應了。
店鋪重新恢複運營,花梨交給陳掌櫃,和月清澤他們一起回去了。
廚房裏煲著湯,是她早上離開時準備的,玳瑁小心翼翼地看著火,也準備了不少食材。
家裏最近住著人,準備了不少好東西。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花梨拿錢,讓丁一去水城縣最有名的酒樓買了水晶肘子和烤鴨燒鵝,加上她準備的菜,湊了滿滿一大桌。
飯桌上,鬼三千喝道花梨釀的酒後,欲罷不能,說什麼都要見花梨,“我必須看看能釀出好酒的人長什麼樣,就這手藝,曆史上必須有她的名字。”
月清澤好笑,“老師,你喝多了。”
“不……我沒有!”鬼三千很堅持,可他通紅的臉頰暴露了他的酒醉。
“時間不早了,老師今晚留下休息一晚上,等到明天早上,學生再讓拙計出來與您見麵。”
月清澤溫潤的嗓音緩緩傳到鬼三千的耳中。
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終於點頭同意了。
當天夜裏,鬼三千留宿,王引辰和墨杄不得不擠在一個房間裏,玳瑁也住在旁邊的堂屋裏守夜,家裏才住下所有人。
花梨和月清澤躺在床上,兩人隻是摟著彼此,便已經覺得格外的溫馨。
“你想見老師嗎?若是不想,明天我找機會給你搪塞過去。”
花梨搖頭,“老師是個好人,我想見的。隻是我的身份,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你的一切都不是麻煩,以後不許再同我說這樣的話。”月清澤親了親她的唇角,擦槍走火下,幔帳內的溫度越來越高。
突然,花梨覺得身體不太舒服,一股熟悉的感覺好像要流下來。
她推開月清澤,“等一下,我要去淨房。”
月清澤不上不下的,身體正難受著,可還是體貼地扶她下了床。
屋子旁邊用屏風隔出一個淨房,裏麵放著處理幹淨的馬桶,坐在上麵,花梨見到下身的情況,明白自己來葵水了。
她歎口氣,隨後想起,來的匆忙,淨房裏並未放月事帶。
她沒法起身,隻能衝著月清澤,壓低聲音:“你……能不能幫我取個東西?”
月清澤從床榻上坐起,掀開被子下床,“什麼東西?放哪了?”
“床榻旁第一個櫃子,幫我拿塊月事帶……”她越說越小聲,到了最後,若不是月清澤耳聰目明,他根本不能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月事帶三個字輕飄飄地入了耳,他後知後覺想起是什麼,整個人僵在原地。
都說女人的葵水是最髒汙的,男人,尤其是讀書人,不能碰。
月清澤不是那等狹隘之人,他呆愣住,純粹是不好意思。
畢竟是女人私密的東西,像肚兜一樣,帶著一種讓人遐想的色彩。
終於,月清澤還是拿起月事帶,向淨房走去。
花梨在沒聽見月清澤行動後,後知後覺地想起,這種東西古代人覺得晦氣,要考科舉的男人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