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沒意外的話,花梨將近一年的時間留在水城縣,這裏沒認識的人,她在家裏沒事情做,想找點事做。
月清澤同樣想到這一點,想想也覺得沒什麼,點了點頭,“行,你看著弄,我給你的錢隨便花,不要節省。”
花梨心裏很滿足。
在古代一切以夫為天,女人隻有掌管後宅的資格,有的人甚至接觸不到財政大權,一切都攥在丈夫或者婆婆的手裏。
月清澤很愛護她,錢也都給她用,甚至同意她拋頭露麵的做生意。
這樣的男人真的太難得了。
花梨原本隻想排解時光,這下子暗暗決定要好好幹。
月清澤看她的小模樣有趣,又見她唇角殘留著點心渣渣,忍不住湊過去吻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親近,兩人皆是心口一跳。
花梨柔'軟的皮膚像水豆腐一樣,引得月清澤眸色越來越深。
他要吃人的視線,嚇得花梨吞了吞口水:“時辰還早,你克製點。”
月清澤湊近,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好聞香味,心思越發的難以壓抑,“你叫我什麼?”
花梨被他盯得心跳越來越快,“月清澤?”
“不行。”叫名字多不親切。
月清澤炙熱地盯著她那抹豔色,情不自禁地低頭,啃咬著她的唇'瓣。
纏'綿的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她喘不過氣,他才鬆開她柔'軟的唇,“再想。”
花梨暈乎乎的,心裏那股子暴躁的小心思上湧,看著他好像大灰狼一樣欺負人,忍不住想要把兩人的角色換一換。
她突然露齒一笑,精致嬌媚的臉蛋上布滿了神采,纖細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她湊近他,在快要吻上他的唇時停下,曖'昧地低語:“相公?夫君?慎遠……你想讓我叫你哪個?”
女人的聲音很俏皮,帶著絲絲的誘'惑,像個要把書生榨幹的狐精。
月清澤臉頰一紅,被懷裏的小女人誘'惑得瘋狂。
他想要再親親她的唇,卻被她用修長的手指擋住。
“你還沒說呢?想要我叫你哪個?”
“小妖精,你就是生來讓我瘋狂的!”
月清澤把人抱到床榻上,難舍難分地吻上。
幔帳落下,擋住床榻內的旖旎風光。
第二天,月清澤早早去了山上,花梨扶著腰起床。
昨晚他要的有點狠,害得她現在兩腿還在打顫。
若是可以,她真想躺在床榻上什麼也不幹。
可今天她和牙行約好了要去看房子,不能再賴床。
將胸部用布包裹住,對著銅鏡化了一個男裝。
對於裝扮成男人,花梨駕輕就熟,足以以假亂真。
饒是見多識廣的牙行,也沒能看出她的身份,而是樂顛顛地為她介紹著向外售賣的幾間鋪子。
“花少爺,咱先帶你去看十裏胡同的鋪子。要說咱們水城縣,十裏胡同最有名,裏麵賣啥的都有,大到吃飯應酬,小到水粉頭花,裏麵應有盡有。”
牙郎介紹著,指揮著車夫,在一處店鋪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