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整個內心活動:握草!
他剛要往前,後腦勺突然受到重擊,眼角餘光裏瞟見個搬磚一角。
這娘們真特麼狠。
“老大,他該怎麼解決?”
“先關起來,老頭子現在還睜著眼觀望,我們暫時不能太招搖。”程婕憶長指在地圖上點了點,指腹上有一層薄繭,她彎了彎眼,“找到她。”
手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滅口不殺人,後患永不絕。
手下人心領神會,拖死狗般把人拖下去。
程婕憶看了眼不遠處的鸚鵡,摸了摸臉道:“今晚務必把她帶到我麵前。”
生氣使人變老,她需要貼兩張麵膜來表達一下蘇曼的重要性了。
……
再說毛可樂拿著被圈了不少地方的地圖找到白回叢調配出人手尋找蘇曼位置。
多一個人尋找就多一點希望,她隻想蘇曼好好的。
夕陽餘暉落在細白沙灘上,海浪卷來將其打得稀碎,暗色的礁石被水浸潤得散發著昏黃的光,一抹亮眼的紅是大地的點綴。
“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嗎?”
“所有地方都找過了,的確沒找到。”
毛可樂眼神突然暗淡下來,她轉臉看向海麵,“小島已經全麵封鎖,她能憑空……”
話未說完,腦袋裏已經開始有恐怖埋屍片放映,毛可樂深呼吸一口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繼續找,一定要把她找出來。”
裸露於空中的肩膀被海風吹得透心涼,一件外套突然落在肩頭,驚訝抬頭,對上擺拍嚴重的男人。
白回叢抬手替她扣好最高的扣子,淡紅的薄唇微抿起,淡金色的瞳孔裏倒映著她的臉,有幾分難得的認真。
清淡的聲音從他張合的唇中吐出:“她一定不會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毛可樂身子一顫。
不僅是她不喜歡,就是自己也不喜。
她低頭欣然認錯:“抱歉,我最近太敏感了。”
因為她的敏感,連帶著讓他日子也不好過。本來就在查線索,還得管著蘇曼的事。
白回叢卻未覺得有什麼不好,從手下手中接過一保溫瓶道:“先喝一杯熱茶驅寒,吹多了風對身體總歸是不好的。”
目光下移,落在保溫瓶上。
深藍到淡藍的漸變色,猶如深邃不見底的海。
毛可樂:“好。”
男人甚至細心地給她擰開了瓶蓋,沒有熱氣升騰,水麵上浮著泡開的茶葉,毛可樂吖了一口便放下手,頭有脹痛,她搖搖腦袋笑道:“看來最近還真是沒休息好,都開始頭痛了。”
白回叢彎了彎唇:“睡一覺就好了。”
他低沉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魔力,毛可樂抿了抿唇,想說些什麼,舌頭卻不聽使喚,腦袋越發沉下去,她後知後覺地看向含笑的男人,手指抬了一半便從空中滑落。
卑鄙小人,在茶裏下藥。
女人下摔的身體精準地被男人接住,他沉下眸看向懷中人,她眼下有一圈明顯的青黛色,一來幾天都沒好好睡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