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還沒來找你,有這時間和我大眼瞪小眼,不如去看電影,你不喜歡超級英雄也沒事,我們可以看別的。”
蘇曼疑惑:“你這樣有什麼意思?”
總是用一種曖昧的語氣同她對話,仿佛是真的對她多喜歡一般,一轉頭,那冰冷的眼神讓她也害怕。
他有不下三張麵具戴在臉上,她沒法分辨到底哪一種才是他。
“那你這樣又有什麼意思呢?”秋白不答反問,“我以為我們應該同病相憐才對,都是一廂情願願賭服輸。”
他盡量表現得平靜,那雙墨綠色的眸裏卻滿是嫉妒,嫉妒著顧顏生輕而易舉就能讓她畏手畏腳,念念不忘,如果她願意給機會,他一定能替代那個男人!
可她不給。
蘇曼抿緊唇,雙手交疊覆蓋腹部,轉眸看向外邊天色,暗沉逐漸替代清爽的藍,太陽西下,黑色的影被拉得又斜又長。
她應該是犯了失心瘋,才會跑回來。
顧顏生從不給她任何承諾,對她所說的,也隻是讓她記住她所做的,不能離開他。
人難受的時候,總是容易全盤否定曾經的一切。
蘇曼用略帶輕鬆的聲音道:“去看電影吧,我相信你的眼光,畢竟能喜歡上我這樣的人。”
秋白失笑:“的確是挺有眼光。”
車子停在市中心繁華地段的電影院下的停車場。
蘇曼同秋白一同下車,她拒絕了男人所說的包場想法,也將原本他要整的情侶座弄成普通座。
就像是普通的處於曖昧中的男女一樣,秋白忙前忙後,選完位置順帶零食肥宅飲料,他戴著口罩,奶奶灰被染成正常的淡棕色,配上那雙墨綠色的眸吸引了不少視線。
在排隊拿票時還被兩個紅著臉的小女孩堵住要簽名,以為他是哪個出名的演員。
秋白一本正經地拒絕後歎氣:“我才二十幾歲就要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帥氣,真是蒼天有眼啊!”
“看把你給美的,先別票給取了,待會再嘚瑟。”蘇曼微低下腦袋,她戴了頂鴨舌帽,不到一米六的身高站在秋白身邊跟個丫鬟似得。
“雖然沒看見那女的長什麼樣,但看他們兩個這打扮,想必也不會是什麼正經關係。”
“你說該不會是那個什麼共享男友吧?”
“嘖,那也太失敗了。”
被拒絕給簽名的兩姑娘開始細細碎碎地與同行同伴說話,惡意的揣測隻讓蘇曼挑了挑眉頭。
她要真是個嫖客,首先就指使秋白打趴她們這群八婆。
剛取好票要走,一直看起來心情不錯的秋白卻反常地拉下了臉,回頭走向談話的那群人麵前,口罩下的表情看不清,但那雙墨綠的眸卻冷得讓人望而生畏。
“喂,我說你們啊,年紀輕輕別的不會,騷話排擠人倒是很厲害啊,一個個的這麼牛批怎麼不去說相聲呢?”
“怎麼說話呢你,別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就能嚇唬到誰,這可是公眾場合!”
“知道是公眾場合還隨意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