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了一陣又一陣的,盡管神智依舊混沌,可簡單的思考能力還是有的。
蘇曼推搡著他,整個人顯得脆弱又狼狽:“你倒打一耙,誰主動勾引你了!明明是你……”
動作過大,長發早就掙脫了束縛,披散在了肩頭,墨色與雪色的雙重視覺衝擊讓男人眸色轉暗。
她秀美的臉濕漉漉的,打濕的碎發也黏在臉上,看起來有些落魄。
可那雙比星辰還璀璨的眸猶如罌粟,勾引著人靠近她。
浴缸中的水不知是被體溫烘托還是怎樣,燙度一直削減不下來。
為了躲避顧顏生的脅迫,蘇曼整個背都靠在了浴缸上,臀輕抬起,雪白而圓潤飽滿的球微露出水麵,水痕緩慢流淌。
她的態度讓顧顏生難受,可身體卻誘人分身發緊。
沉重的男人身軀靠了過來,猶如一座小山,蘇曼推脫不得,被抓著戲水鴛鴦了一番,累得眼皮子都懶得再掀。
可這還沒完。
水溫逐漸涼下,顧顏生抓起毛巾擦拭了她身上的水痕,然後將她壓在床上又來了一發。
蘇曼抿緊了唇,次數這麼頻繁,又這麼持久,卻一直沒有孩子,她都快懷疑顧顏生縱欲過度射出來的都是水了。
第二天一大早。
精神抖擻的秀美的男人慢條斯理地係著領帶,一副豐神俊朗的模樣。讓人沒法把他和昨晚那個被獸欲主宰的男人混為一談。
蘇曼頂著青色的黑眼圈,不甘心地盯著他的臉,男人溫和地道:“早。”
步伐一轉,他又笑道:“昨晚很愉悅。”
他這是炫耀吧!
天鵝絨的枕頭被砸在關緊的門上,蘇曼抖著細瘦的腿奮力起床,“禽獸!”
身體裏仿佛還有東西殘留的痕跡,順著腿根往下滑,尷尬得她咬牙切齒。
收拾完後,便再沒見到顧顏生。
倒是閆旭坐在她對麵,眯著眼睛笑得很雞賊,“小嫂子昨晚戰況激烈啊?”
“噗——”蘇曼忙扭頭,乳白色的牛奶噴了半椅子。
蘇曼臉上一紅,尷尬得連頭都不想再抬起。
她還清楚地記著昨晚發生的事,殺豬般的嚎叫,顧顏生瘋狂的掠奪。稍微回想一下,她都覺得顧顏生腦子有病,這樣的女人都下得了手。
“小嫂子想到哪去了啊?我是說你脖子上痕跡有點重啊,你看你……”閆旭笑嘻嘻地抬手指了指她,將她的窘迫盡收眼底。
卻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
他挺好奇,顧顏生的心髒要強大到什麼程度,才能對著個沒品的酒鬼下手。
昨晚兩人回來時,他剛想打招呼,蘇曼那腳上的高跟鞋被她晃得差點甩他英俊的臉上!
而後顧顏生虛偽地說了她兩句,便抱著人上樓。
“我哥手上都是抓痕,小嫂子脖子上都是吻痕,你們兩個還挺有情趣的。”
“我吃飽了。”蘇曼將牛奶杯一放,她這次要是再噴,可就不轉頭了,直接往他臉上懟。
察覺出她意思的閆旭偃旗息鼓地享受早餐,他雖然小肚雞腸睚眥必報,但還是知道分寸的!
隨後就聽見陣慌亂的腳步聲響起,女人跟被洪水猛獸追著般奔跑上樓,沒過幾分鍾又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