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太太。
“……”崔明泰。
“其次,放這個照片的人居心叵測,目的見不得人。如果能見得人,為什麼不大大方方來給我們拍照,而這麼偷偷摸摸的偷拍?我們在明他在暗,他當然想怎麼拍就怎麼拍,想拍什麼角度就拍什麼角度了。況且還能說明一點,這人要麼和我有仇要麼和張希銘有仇,他的目的可不是給我和張同學留下美好回憶而是要誣賴我們私下怎樣。兩位老師都是成年人了,難道你們的成長道路上就一帆風水沒碰見過小人陷害你們?請老師回想一下,當你們碰見陷害時,希望得到怎樣裁決,是公正的,還是昧著良心的。”
張希銘失笑——這個柳勤還真不怕死,辯解就辯解,還攻擊著來,瞧把他班主任氣的,臉都白了。
“柳勤,你這是什麼語氣?”崔明泰一拍桌子。
柳勤語調依舊平靜,“就事論事的語氣。”
“你這是就事論事嗎?你分明就是挑釁!”
“哦,是嗎?我這口吻也是順著您的口吻來,我以為這就是公正、公允、就事論事。”
張希銘險些笑出來,但瞬間又憋了回去。
蔣老太太問張希銘,“希銘,你是我們一班班長,是我看好的苗子,你也想像你爸爸那樣考警校,現在我問你,你老實回答我,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希銘狹長的眼中閃過銳利,“正如柳勤所說,有人陷害我們。”
“有人陷害?是誰陷害?”蔣老太太不解地問。
張希銘表情嚴肅,伸手將桌上的照片拿來,用手指按壓一下照片表麵,“照片表麵膠質還沒幹,說明這照片是剛洗出來不久,絕對沒超過二十四小時,可以以學校為中心點,輻射兩公裏,找尋所有照相館,找到衝洗照片的照相館後,拿著一班和六班同學的照片去讓老板辨認,不就找到這件事的幕後黑手了嗎?”
柳勤對張希銘也是另眼相看。
雖然辦法很簡單,但一名高二的學生這麼有條不紊、有理有據的提出刑偵方法,也是很厲害了。
她有一種預感——如果張希銘真成為警察,一定會是一名有本領的好警察!
蔣老太太和崔明泰兩人麵麵相覷。
事情真要鬧那麼大嗎?
蔣老太太輕咳兩聲,而後道,“算了,清者自清,學生們的首要任務還是努力考試應對高考,其他的就先放放。”
張希銘卻說,“不行,放過了這一次,下一次怎麼辦?難道以後我和柳同學就要時時刻刻被提心吊膽的等人陷害?不知什麼時候就被老師叫來質問?如果那樣,還怎麼能安心學習?”
“那你想怎樣?”崔明泰問。
張希銘伸手拿起了照片,“我要找到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