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遠笑笑沒有說什麽,挨著回回坐了下來,“黃遠,這麽久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姓張,叫張月華,以後就叫我月華姐吧,”老板娘張月華說完也做了下來。
黃遠還不知道,回回和張月華她們兩個商量好了,他是來應試的,
席間,張月華表現得很活躍,不停地向黃遠敬酒,偶爾還和黃遠開著玩笑,
“黃遠看你長得一表人才的,又從那麽遠的遼西過來,一定經曆了很多的故事,談談你對男人,女人,愛情和婚姻以及人生和社會的看法,”張月華笑著對黃遠說。
黃遠也笑笑說;“男人是什麽?男人就是咱北大荒寬廣的大草原,能包容世界上的一切,特別是女人,男人啊就是山,就是大樹,就是女人的出氣筒,任憑女人攀登,乘涼和撒嬌。”
“好,精辟,我喜歡,來喝酒”張月華說完自己先幹了一大杯,黃遠看看回回,回回二話沒說也幹了,
“兩位姐姐,你們要幹啥呀?”看著兩位女人大口的喝酒,黃遠傻了,
“不行,大小夥子,我們回回姐喜歡的人,咋能不喝酒,喝了,喝了,”黃遠不喝張月華不讓了。無奈,黃遠也幹了。張月華又把酒倒滿了。
“黃遠你接著說,我倆喜歡聽你說,”張月華說道。
黃遠望著回回憂鬱的表情說道,“一個男人從他成年開始就應該承擔一切,就應該懂得珍惜身邊的每一個女人,特別是愛他的女人,”
“古時代,女媧隻造了男人,沒有女人,男人來到世間一看,不行呀,隻有男人,沒有女人,人類得不到延續,女媧就把男人腋下的肋骨,拽下了兩根變成了女人,世界上有了男女,人類走到了今天,”
“所以說,男人就應該向愛惜自己身體一樣,愛惜自己的女人,男人要讓女人在不知不覺中,無聲無息的,慢慢的得到滋潤。”
“女人是什麽?女人是寧靜的港灣,女人是用來嗬護的,不論這個女人長得醜與美窮與富,她都應該得到她身邊的男人的關愛,這就是作為女人的權利和驕傲,”
“女人就像那口香糖得慢慢地咀嚼,細細的品味,女人需要寧靜的家,堅實的依靠,永恒長久的溫存和愛。”黃遠喝了口水又接著說:
“大多數的男人,女人需要的是即時的快樂,而真正的男女之愛應該是長久的,全部的,沒有回報的,不要索取的”。
“什麽是即時的快樂?”張月華插話道,
“就是沒有感情,為了一時的快樂,為了生理的需求,為了個人的目的,結合在一起的男女,打個比方,夫妻二人之間沒有感情,沒有愛,也能生兒育女,他們用的就是即時的快樂,他們大都是同床異夢,
而另一種就是真愛了,男女雙方互相為對方,默默地奉獻著,沒有索取,隻有回報,這樣的例子在曆史上有很多了”比如—————。黃遠剛要往下說,
“怎麽了?回回姐,你怎麽還哭了呢?張月華急忙的問道,“是呀,怎麼還把回回姐說哭了呢?”黃遠也停下話題,關心的問道。
說道男女之情,男女之愛,回回想到了自己婚姻的失敗,以及她對愛的渴望,經黃遠一說,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哭得很傷心,“天也不早了,咱們走吧,”回回擦擦眼睛對黃遠說道。
走在黑天荒原之間,厚厚的積雪閃閃發亮,有一牙小小的月亮,點點的寒星,許多燈光,雜亂的車聲,人聲。
是呀,不知不覺又是一天過去了,
“冷嗎?”回回邊問邊向黃遠又貼近了一點,“不冷,已經習慣了,”黃遠打了個哆嗦。
回回仰起頭,轉過臉看看黃遠,停住了腳步,黃遠給她記好了大衣扣,順手撫mo她那秀美的烏發,
黃昏的路燈下,他看著她那性感的小嘴,漂亮的臉蛋,光潔的額頭,黃遠有些興奮和衝動。
她的手握著他的手,她的手很熱,他的手很涼,北大荒的黃昏清冷而潮濕。
“抱抱我好嗎?”她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他呼吸困難,她喘息著,他把她攬在懷裏,緊緊的抱住了她,
月牙沒了,星星消失了,雜亂的車聲;人聲,荒原上的冷氣在他們二人眼裏都不存在了,此時此刻,北大荒原上隻有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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