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牽著伊的手,“我保證以後隻對你一個好。”
“那可是你說的。”伊居然捏起我的耳朵。
“疼疼疼疼疼。”我趕緊求饒,“寶寶,你幹什麼啊?”
幸好周圍沒什麼人,“給你點下馬威,”伊竟說,“以後你給我老實點,要不有你好看的。”說完才鬆手。
“你這跟誰學的啊?”我捂著耳朵,“怎麼一點不像你?”
“以前就是沒怎麼管你,才讓你得寸進尺,”伊罵道,“以後你再敢對我不好,我就好好收拾你。”
“明白明白,”我求饒,“奴才一定安分守己。”
“這還差不多。”
電話鈴卻響了,是圖書館的固話,“阿賢啊,伊館要你馬上回來。”
“現在嗎?”
“當然是現在,你快點啊。”
“好。”掛了電話,我趕緊說:“伊館找我,要不,你跟我回圖書館?”
“也好,”伊說,“我也好久沒見他老人家了。”
兩人回到文化中心,我帶著盈盈到了辦公室,“伊館早”,嘉賓那裏卻坐著潘叔。
“潘叔?”我問,“你怎麼回來了?”
“伊館,”盈盈趕緊叫了一聲,“我回來了。”
“盈盈?”伊館樂著,“你總算回來了。”他招呼著,“趕緊坐啊。”
我和盈盈也坐下,伊館趕緊說:“你不知道,你走的時候這小子鬧著要辭職,要不是我破例放他十幾天假,這小子估計現在就失業了。”
盈盈聽罷捂嘴笑了起來。
我怏怏,“有什麼好笑的?”
伊卻說,“就你這樣子手不能扛肩不能抬的,要不是圖書館收留你,早就失業了。”
我反問,“我失業,你養我嗎?”
“別想,”伊卻說,“我還指望你養我呢。”
“潘叔在就好,”我趕緊說,“要不,咱們婚禮由伊館做證婚人,由潘叔來主持,一定很熱鬧。”
誰知伊館和潘叔臉色卻不太好看,我和盈盈頓時尷尬。
我趕緊問:“你們兩位,不希望我和盈盈結婚嗎?”
伊館想開口,卻推著潘叔說:“要不,還是你說吧?”
潘叔卻走過去把門關了,才說:“是這樣的,我把玄鐵帶回了武當放到原位後,玄鐵卻指著正南的方向,我找了山中得道高人一起看,卻發現,正南這邊最近不太平。”
“什麼不太平?”
“圖書館這裏是陰陽交彙之地,”潘叔說,“我第一時間就想到這裏,所以故意過來看,卻發現,地府的出入口已經撤去。”
“撤去?我怎麼沒發現?”
潘叔繼續說,“不信你去看看,門口那盞紫色的燈,是不是變回白色?”
“就算燈變白,還有電梯那裏。。。”
“電梯可以正常使用,”潘叔又說,“我問過阿玲和阿貞,都說這個月沒什麼異象,而且我感覺不到陰氣。”
“阿賢,”伊館問,“你不也在圖書館上班嗎?潘道長怎麼不問你?”
我一下子無言可對,潘叔卻說:“他說不清楚,還是問旁人好。”
“好的好的。”他又說,“按你這麼說,圖書館應該不會再有問題才是。”
“恰恰相反,”潘叔又說,“我卻察覺到,上空有陰邪之氣,和玄鐵所指的剛好吻合。”
“說明白點。”
“就是說沒了地府,可能還有別的人來搗亂,”潘叔卻說,“所以我隻能趕緊回來,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