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法醫無奈點頭,“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也隻好罷了,看來溫老太太的死因確實是勾魂。”
“結案的時候不能這麼寫,”董隊長又說,“還是寫心肌梗塞,突發心髒病吧。”
“也隻能這樣了。”劉法醫說。
“伊先生,”李博士問我,“聽說兩張官帽椅現在在你那兒?”
“你們都跟伊館打過招呼了吧?”
“都說好了,”董警長說,“所以才問你要。”
“跟我來吧。”
一行人跟我回到圖書館三樓辦公室,開了門,我說:“官帽椅就在那。”
我光顧著他們幾位,沒往室內看,他們卻是詫異的眼光。
我往內看,卻發現原來的位置上空空如也。
“哪去了?”我趕緊整個辦公室翻找,“哪去了?”
董隊長趕緊過來問,“你是不是放到別的地方了?”
“哪有?”我驚慌失措,“我明明昨晚就睡在這裏,難不成椅子自己有腳會跑?”
“椅子真的自己會跑,”朱所長說,“錦衣衛對皇家最為忠誠,估計是怕誤勾了你,所以自己跑到別處去。”
我問,“那現在可怎麼辦啊?”
朱所長反問,“椅子平時好像不放在這裏吧?”
“平日裏放在二樓角落,我是怕被賊人盯上才挪上來的。”
“去二樓看看。”
幾人下樓,到二樓角落去,仍是空空如也。
“朱所長、李博士,”我便問,“典籍上有沒有記載椅子會自己跑的?”
“這個倒沒有,”李博士說,“我記得沒有這方麵的記載。”
朱所長又問我,“你們椅子以前放在這裏有沒有什麼異象?”
“沒有,一直都在這裏,安好無損,知道溫老太派人把它們偷了。”
“這倒奇怪,”朱所長搖頭,“椅子一直在此,也就是自己不會走。”
董警長卻說,“要不查查監控,看是誰把椅子偷出去了。”
“不可能的,”我反駁,“監控昨天就好了,這種龐然大物拿到前門後門都會太顯眼,傻瓜才會去偷。”
“照你這麼說,”董警長點頭,“椅子肯定還在圖書館內。”
“那還等什麼?”李博士說,“我們幾個發散去找,圖書館也就這麼點地方,總能翻出來。”
“你們對圖書館不熟悉,”我說,“要不這樣,我去叫前台兩位同事一起找,你們幾位就坐在前台幫我們看一看。”
“那可不行,”李博士卻說,“我們不會你們的業務。”
“借還書都到自助機,”我卻說,“滯納金就說係統升級無法繳納,還有固話,如果打過來就說今天出了狀況,無法服務,請明天打來。”
董警長點頭,“就這麼辦吧。”
找了玲姐和珍姐,每人負責一層樓,玲姐查找一樓辦公室和期刊報紙室,還有少兒室;珍姐找二樓自習區和辦公室,還有親子閱覽室和貯藏室;我把三樓搜一遍,再去一邊辦公室,順帶上四樓去看,走出小陽台和外邊和盈盈約會的地方。
三人翻遍全館,就是沒有任何端倪。
一樓辦公室裏,董隊長和朱所長、李博士、劉法醫麵麵相覷,我問:“椅子難不成真的長腳了?自己會跑?”
劉法醫又問我,“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椅子長腳了。”
劉法醫突然點頭曾是,“椅子確實自己長腳了。”
“啊?”聽的所有人一頭霧水。
“老劉啊,你有屁就放,”朱所長按耐不住,“別賣關子了。”
“那你們跟我來吧。”
沒等我們反應,他就走上樓去,到了三樓辦公室,我拿鑰匙開了門,他走進去後,問:“椅子放在哪?”
我指著空著的位置,“就在這裏。”
他便趴下來,細細查看地上,學著警犬一樣嗅了嗅。
我小聲嘀咕,“他在幹什麼?”
“一會就知道。”
劉法醫好像查到什麼,像四腳生物一樣爬行,他慢吞吞的往門口怕,眼珠子卻盯著地麵,似乎發現了什麼軌跡,我們隻好讓開。
爬出門口,他突然起身來,順著書架的位置走過去,我們緊隨其後,進了書架群裏,琳琅滿目的書籍叫人應接不暇,我們幾人隨後,他卻饒了一圈,又再走了一圈,卻走出書架。
他繼續朝電梯那邊去,然後停住,繞著電梯左走兩圈,細細的盯著裏麵的空空如也,又再右走一圈,好像靈光一閃。
“跟我來。”他帶我們下了電梯,由於是觀光梯,內外透明可見,我們下到一樓,他卻帶著我們望一樓電梯的底麵,才發現,那兩張官帽椅居然在底麵上。
“進去了?”所有人一看都驚悚不已。
我卻顧沒上這個,忙說:“你們幾位趕緊上去攔住讀者用電梯,我趕緊去拿鑰匙過來。”
“好。”
鎖住了電梯,我又打電梯公司電話,他們派員過來,終於把那張椅子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