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我的問題又開始多了,“難道他們有沒別的幫手?”
“倘若是有,昨晚我們早已命喪當場了。”潘叔說。
“不對啊,”我又說,“他們也有三個人,對付咱們不是難題。”
“你別忘了,”潘叔說,“隻有店主一個是漢子,其他兩個女子有能力挑起三個壯漢嗎?”
我突然有些惡心了起來,“店主給我們吃的,不會真的是人肉吧?”
“別傻了,”潘叔說,“是猴肉。”
我不禁鬆了口氣,“接下來該怎麼辦?”
潘叔看了看盧旺達,“可得先去你屋子裏瞧瞧。”
“為何要先去我那屋?”盧旺達顯得不解。
“你難道沒看出來,昨晚婆子開門時的表情?”潘叔說的,我們確實沒有發現,“她好像有些驚訝有人會找上門來。”
“也就是說她沒料準自己家門會有人找上來。”我詮釋了一番,“那屋子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總算你說了句人話,”潘叔不改他批評作風,“從村口進你屋子,有什捷徑麼?”
盧旺達說:“眼前這條村道是十幾年前才修的,在此之前我們都走另一條路。”
“另一條?”我仔細觀察了周圍,僅是密密麻麻的一片綠油油已是高過人的葦草叢林而已,“哪來的路?”
“蠢材,”潘叔訓斥道,“那條久沒人走過,必定已長滿雜草被淹沒了。”又問盧旺達:“那條路你還記得吧?”
盧旺達往左側一推雜草走去,撥開草叢,“這兒。”我和潘叔便緊隨其後,待其撥過一把一把雜草,“這邊”,他指了方向,我們跟,由於草高於人除了遠處那棟麓下屋子,和頭上蔚藍天空,隻看到盧旺達和潘叔小心翼翼地走著,約莫個一刻鍾,猜到的那屋子的背後。
才看清楚這三層的舊屋,外牆已鑲上一層深灰和紫黑,二層有個小陽台往草叢這頭,門早已破堪不已,“潘叔,怎麼進去?”
“你不是有天眼嗎?”潘叔反問。
我忙念了咒語,“天地清、日月明、乾坤定、鬼神通。”點了一下右眼魚尾紋,閉了目又睜開,竟還是眼前的屋子,“怎麼會這樣?什麼也看不到?”我有些急躁。
“既通不了靈,說明裏頭沒有。”潘叔解釋道。
“讓我進去吧。”盧旺達央求道,“畢竟是我的屋子。”
潘叔二話不說,拉起我倆衣角,縱身一躍,三人便同時落在二樓的陽台上,這陽台大約十平方,容得下三四人。眼前的破門虛掩著,盧旺達輕輕一拉,是條樓梯道,既可上又能下的結構。往內走,方才三步,卻是有個女的,二十出頭,四肢皆被鐵鏈拴住,衣衫被撕爛,顯見破碎的紅色格仔衫下,許多洞洞窟窟露出的白肉,眼眶的熊貓紋沉積已久,嘴角又血絲,牛仔褲裹著蕾絲花邊內衣一覽無餘,多半是被扯下來的,盧旺達和我進了門,見此景象,不由大驚,四個女子頭發蓬散,衣褲早被扯得血痕凸顯,下身似也有大小不一的淤痕,躺在牆角,“別過來,走開,滾…”
女人們開始大叫,顯然是害怕我倆的侵犯,“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我隻能說了這麼一句。
屋外卻有人回喊了:“臭娘們,一大早吵吵嚷嚷的,是想好好侍候老子吧?”我用右食指指點了嘴唇,女人們馬上閉了嘴。屋外又大喊:“你們個娘們,前天老子滋潤你們嫌不夠吧,等著,老子這就上來,教你們做好貨腰娘。”
盧旺達指了指左邊,是一塊牆角,剛好能遮住樓梯的視線,我倆馬上躲到那去,到了牆角,才發現有道門,推了進去,竟是個衛生間,衛生間門對出,還有兩副鐵鏈沒用上。我示意靠近牆角一個女的,小聲說:“引他到你那兒。”
那女的尖聲大喊:“來啊,有本事上來啊。”
屋外那男的聽得心花怒放,“行啊,小娘們,長記性了。”便加快腳步,把屋子蹬得滿地響,我倆躲在牆角,焦急地等待著,男的上了樓,雙手擺出抓的姿勢,“剛才哪個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