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慶說過後,沒等左秋收說話左虹帶著氣對丈夫說:“比煙種粒子還小的村委委員,算什麼幹部?一年不就比別人多拿幾百塊錢嗎?還不夠整天這村莊那村莊的跑催計劃生育磨鞋底的錢呢!辭掉!連瓦工活也別幹了,跟俺叔到學校幹去!又不是讓你教語文算術,隻帶著孩子練練胳膊練練腿,有什麼難的?別說是你,就是我也能幹下來!人家秦明丟掉將來有轉正希望的民辦教師不幹,都想到城裏發展,你戀什麼這,什麼那的?!”
秦歡慶思考著。
“侄女說得對。”左秋收說,“主要是想安排你教學生一些武術方麵的知識,辦出一個有特色的學校,其他課程不讓你教,我已經請幾位有教學經驗的教師教他們了,隻要你能答應,我的人員配備就算齊了。”左秋收看了看侄女婿,等待回答。
秦歡慶左思右想考慮再三,覺得辭掉村委會的職務一行,真的不幹瓦工活了,花錢添置的一些腳手架和攪拌機等設備就閑置起來變成了廢鐵,還有那多多人沒有了掙錢的機會,這和秦忠良等人在一起商討的想讓大秦莊每戶都增加收入的計劃不符,婉言謝絕了左秋收:“叔的好意我領了,隻是這些年手中幹農活和給人家蓋房子掙錢把你們教的功夫都忘得差不多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再想拾起來也不那麼容易了,你還是再找好一點的人教吧,我確實不能從命。”
秦歡慶再三推辭,作為長輩的也不好勉強,很惋惜地歎著氣,認為他公事纏身脫離不開,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左虹知道丈夫是借故推辭,對叔叔說:“他不去我去。我就不相信少了他一樣金針菇就配不成八大碗!”
“歡慶在村裏幹著公事不能去可以理解,叔不怪他。你一個女孩子也就好好在家裏孝敬公婆帶孩子吧,我再重新找人。”左虹見侄女婿沒開口沒敢答應侄女。
見媳婦要去教小孩,秦歡慶笑了:“你認為教小學生那麼容易教的嗎?就憑你肯發火這一條就不行,沒有耐性。要是哪個學生不聽話,或是學不好,做不對,你不把人家的孩子打死!聽秦明說教學生要有方法,要讓學生愛學,才能學好,趕鴨子趕不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