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久傾點點頭,感覺身體還是燙得很,不想讓單驍僥擔心,便笑了笑道“有點累了,我睡會兒”
單驍僥點頭,將雲久傾的鬥篷解下,再為她退下外袍外衫,脫下鞋子,將被子蓋上的時候自己也躺了進去,雲久傾笑著摸他的胡渣,然後就被牢牢地擁進了懷抱。
“睡吧,我抱著你”
雲久傾安下心來,隻一會兒就熟睡過去。單驍僥小心翼翼地撫摸雲久傾蒼白的臉頰,比他離府時瘦了許多,臉上還留著風刮的紅痕,雙唇也幹裂得開了口,他的阿久,受了苦。接著又將雲久傾全身檢查了個遍,確定沒有皮肉傷才肯作罷,隻是一個勁兒地親吻懷中人的臉頰,一下又一下,輕柔又纏綿。
雲久傾覺得熱得慌,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又來到了那個戰場。
她還是像最開始那樣飄在空中,隨後又落在了火光四起的血光之地。戰馬又一次穿過她的身體,這次她看清楚了——馬上的戰士穿的是黑旗軍的盔甲!
“阿久,阿久”焦急的聲音一遍遍敲擊著雲久傾,雲久傾終於再次飄了起來,飄著飄著,她知道她要醒了。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臉著急的單驍僥,單驍僥拿裏衣的衣袖擦拭雲久傾額頭的汗珠。
“做惡夢了?怎麼喊都喊不醒”
雲久傾笑笑“有可能,不記得了”
單驍僥把一切都怪罪到自己身上,擁了雲久傾“是我不好”
雲久傾好笑“不關你的事”
單驍僥堅持“你的事怎麼不關我的事”
好一會兒,單驍僥又輕聲道“在外邊不如在府裏舒適,但用不了多久一定會變好的”
雲久傾抬起頭,看黑暗中那人明亮的眸正閃著光。
“所以”單驍僥接著說“別走了,就在我身邊”
雲久傾笑彎了眼睛“那是自然,我來了就沒想要一個人回去”
單驍僥心裏一動,輕輕嗯了一聲,低頭將吻落在雲久傾的唇上。他想讓雲久傾好好休息,卻敗在這一吻上。
如果雲久傾主動舔上他的唇,他怎麼能點到為止?
單驍僥有些詫異,這是阿久第一次這麼主動,隨即便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
他也笑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雲久傾輕笑著應聲“我想你了”
單驍僥的心輕易就被燃起,一團又悶又急躁的感覺在胸膛等著要爆發。他撫著她的臉,側跨在她上方,隨之滑下的青絲落在了雲久傾的肩頭,雲久傾笑著將雙臂繞上單驍僥的頸子,單驍僥低頭再次落下雙唇。
他留戀地輕啄,一口口輕咬,下一刻已有不安分的小東西在他嘴裏滑動,單驍僥笑著將之咬住,吸吮著打轉,直到雲久傾揪著他的頭發求饒。雲久傾喘著氣,舌頭有些發麻,嗔怪道“怎麼這樣”
單驍僥的笑中帶著壞“那阿久想怎樣”
卻不等雲久傾回答,已低頭一路向下吻去。
“別……”雲久傾身子都蘇了,斷斷續續道“別……老是咬”
單驍僥停了一下果然沒咬了,雲久傾正奇怪單驍僥怎麼這麼聽話了,下一刻,方才被咬得酥麻的一點上就有濕滑的觸感傳來,隻聽單驍僥笑問“更喜歡這樣?”
雲久傾氣惱,抬腳就要踢,卻被單驍僥一把握住了腳踝不得動彈。單驍僥的吻越往下,雲久傾的心髒就越是跳得厲害,當吻都落到小腹了,雲久傾不得不求饒地叫道“驍僥”
帶了點哭腔的軟綿綿的聲音傳到單驍僥耳裏,他也不忍心再欺負她了,他重新擁著她,將自己的熱度抵在她的小腹上,一邊耐心地用手指慢慢試探,雲久傾又舒服又緊張,頭一埋,咬住了單驍僥的肩頭,單驍僥腹部一緊,輕輕吐了口氣,低沉的聲音有些啞“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