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丘默鬆揮動鐵扇,黑袍拂動當真是招招猛下殺手,以出一口惡氣,但任天行劍法精妙無比,丘默鬆又怎會輕易得手,兩人鬥得久了,丘默鬆血氣倒流了不少,因此功力自然下降,任天行見其如此狠鬥,心生憐憫,他忙及躍開收式拱手道:“丘前輩何必如此性命相博,那半卷經書我早已銷毀,今日即便是贏了我去又有何意義,我看大家還是罷手吧!”
丘默鬆自來心眼及小,見任天行如此說便覺他是在托大,是以又怎會相信其言,由此怒道:“你小子不是對手便用此謊話蒙騙於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木如風一直站在蕭雲落身旁,他自然知曉這經書是爹爹所有,這黑臉人竟強行索要,心裏怎不氣憤,他伸手怒道:“哼,我爹爹的物事豈是你這人能拿去的。”
丘默鬆見一個十來歲小孩竟如此跟自己大呼小叫,哪裏不氣,又聽其是木純康之子,心念一動,他便揚手笑道:“任少俠方才所言極是,今日之事就當我小老兒多喝了幾杯,還望不要見怪。”他邊說話之際邊向木如風靠攏,任天行見他突然如此也有些詫異,帶要回禮時卻見丘默鬆鐵扇一揚便直往木如風胸口擊去,任天行距如風較遠待要出劍相救時卻也晚了些,他不由得大呼聲:“風兒!”心想:“風兒若是落入這人手中,那我怎對得起木大哥所托。”
他此刻心念翻湧,隻當如風定要遭其黑手,卻料一把匕首橫削過來,使得正是‘推君千裏’,在一看出招之人卻正是蕭雲落,那丘默言哪料到一個十三來歲的女娃子功夫竟如此之俊,當即回扇避過,若是晚了些隻怕自己手腕便被削斷了去,他見折在一個小姑娘手裏,又怎肯罷休,鐵扇一收便朝其‘命門穴’點去,但其一招未果哪裏還有機會,任天行長劍直挺便朝其後心刺去,若是丘默鬆不回式擋格其性命隻怕不保,他忙得右手回輪格開任天行劍式,正待要再與之相鬥時隻聽得他‘啊’一聲大叫出來,任天行收回劍一細瞧才知其腹部中了一招,此招正是蕭雲落所出,蕭雲落‘嘻嘻’笑道:“臭黑臉,你會暗算人我就不會了?”
丘默鬆捂住腹部,怒目視著蕭雲落,隻道:“好個小女娃子,我倒是小瞧你了。”
蕭雲落卻隻接道:“多謝誇獎,你還不走麼?”
丘默鬆聽蕭雲落此言‘哈哈’大笑起來,他躍身而起回到自身船上,眾人都不知其欲以何為?隻見其長袖一揮從船艙中跳出數多門人,每人都手持弓箭直對著任天行齊東陽眾人,任天行大叫聲‘不好’,隻見漫天箭羽齊射而下,任天行忙用劍斬斷船帆輪起擋住來箭,對莫心道:“莫兒,快帶他們離開。”莫心護住木如風蕭雲落二人,往岸上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