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隊所有成員的設備與技術都升級了之後,我們的排練效果高了以前不止一個檔次。並且樂隊成員一致認為我的吉他水平超過了浩子,希望我結果浩子的接力棒,擔任樂隊的主音吉他。
如果說主唱是一個樂隊的核心的話,那麼吉他手就是這個樂隊的靈魂。可是我沒有同意樂隊成員的提議,因為我覺得,和浩子是從小學開始一直玩到現在的人,我公然搶了他的位置,不大合適。可是浩子一直本著我倆誰當主音吉他手都一樣的態度,我隻好欣然接受,並且表明如果浩子在今後特別喜歡哪一段,或者自己有原創的SOLO,還是她來負責主音部分。
我本以為,我和浩子能合理的處理好樂隊主音吉他手這個問題。可是我發現我錯了,後麵的排練中。浩子再也不彈主音了,一點都不彈,就算這首歌隻有他會彈主音,他也不彈。我知道浩子是生我氣了,生我搶了他位置的氣,我和他說,要是覺得我做的不好的話,我不介意把位子還給他。他說他哪敢和主音吉他手大人搶風頭啊,並且強調了主音吉他手。我覺得浩子說的這句話特別過分,我總以為,以後我倆可因用明確的分工來解決誰主誰次的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們樂隊裏完全可以不要主音吉他手,我倆都當主音吉他同都去彈伴奏。可是浩子的態度,完全容不下我說出我的建議。
我徹底放棄對浩子說出我的想法了,因為我覺得他徹底傷了我的心,我是從小到大和他一起玩起來的,他就因為我搶了他主音吉他的位子就對我的態度變得這麼冷漠。我突然覺得他從來沒有拿我當過他的兄弟,我總覺得,兄弟之間是沒有什麼事兒說不過去的。可是僅僅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兒,他就開始對我說出各種冷嘲熱諷的話。
對浩子的絕望,是發生在巡回演出的其中一場的。
之前的演出一直特別順利,就在我們收官之戰的時候。我失誤了,是在一段SOLO中把撥片彈飛了,並且我沒有準備多餘的撥片,後麵的SOLO動不動就沒有彈到位。下來之後我特別難守,我覺得我自己的失誤讓各位兄弟的演出都被搞砸了。樂隊成員對對我表示了安慰,可是唯獨浩子。浩子走到我旁邊說我不能彈主音,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
我徹底對浩子失望了,甚至是絕望,我覺得他不配做我的兄弟了。並且從此以後,真的不拿浩子當兄弟了。不在和他一起彈討吉他技術,不再和通電話,不再和他發短信,不再和他聯係。我覺得我以前為他做過的一切都是不值得的。
演出的結束,意味著我們離開學不遠了。為了把握住假期裏最後可以玩耍的時間,我決定邀請我的哥們兒,姐們兒們一起去不遠的Y市旅遊。本來我一心想叫上謝娟一起去的,可是無論我怎麼樣打謝娟的電話她都不接。最後迫於哥們兒們都帶了自己的家眷,我不帶一個不合適的原因,我邀請了夏文同我們一塊去Y市旅遊。
我們一行人在Y市裏麵到處遊蕩著,我們想用這短暫的時間,讓Y市所有的地方布滿我們的足跡,我們沒有去Y市的旅遊經典,因為我們一致認為。最開心的事兒,莫過於我們一行人排成一排走在馬路上。
那天晚上,我們在吃晚飯的時候稍微喝了幾瓶啤酒。沒有喝高,但是有些飄的感覺。然後我們就手纏著手,排成一排走在馬路上,邊走邊唱著任賢齊的那首《兄弟》。後來的日子裏,每當我想起這幅畫麵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笑出來。
回到賓館後,兄弟們都帶著自己的家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我也和夏文回到了我們的房間裏。回到房間後,夏文座在床上問我會不會對她做什麼事兒,我告訴她我對未成年不感興趣。然後夏文掐著我的大腿,並且強調到她已經長大了。我問她長到多大了,她霎那間紅透了臉。考慮到省錢的原因,我們一行人統一開的大床的房間。所以那天晚上,我是和夏文睡在一張床上的。
床上的夏文,及其的不老實。一會纏著我給她講故事,一會又撓著我的癢癢肉,過了會幹脆抱著我的胳膊不放了。我對夏文說,我是一個正常的男性,她這樣子的做法,會勾起我的獸性的。夏文突然特別嚴肅的告訴我,她願意把自己給我,並且不要求我負責任。
本來我是打算做點什麼的,可是每當我想進行下一步的行動的時候腦海中總會想起謝娟,然後一個晚上我和夏文就一直停留在摟摟抱抱的地步,沒有進一步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