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駒摩托不知道什麼時候斜臥在了他們的麵前,那呱噪的尾音,徹底打破了幽巷的僻靜。,還有他那張令人討厭的臉。
“John——”他喊了出來。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唉,看來我還是魅力無可擋啊。”
秦小語氣得眼冒金星。“這小子誰啊,竟然這麼狂妄加自戀。”
“應該是慕容少琪的人,應該是來找我麻煩的。”
“找麻煩——朋友,話別說的這麼難聽,一開始不是說了我John不找麻煩。不過老大真是,有必要嗎,你根本不會打球,沒懸念,也沒樂趣啊。費解,費解——”
“他有病是不是,真受不了他。”秦小語低噥道。
“我們走,別理他,那是我跟他的事情。”
“喂——”John又突然大喝一聲。他的黑駒摩托已經從另一側橫在了他們的麵前。“那封信看了嗎。”他又突然臉色正經道。
梁飛翔默不作聲,也沒仰眼去瞟他。
“這家夥欠揍。”秦小語握緊拳頭想要衝過去給他一拳,但被梁飛翔拉了回來。
“我會去的。”他的目光霎時決然地正視著他。
“好,我欣賞你的骨氣,可能老大也就看上你這點吧。”
“欠揍。”秦小語還是一陣躁動,想著衝上前去。
“記得當天多叫幾個MM,最好把家裏所有什麼大姐小妹,堂姐堂妹什麼的,給我通通叫上。好了,我先走了。交個朋友,再見。”
未及秦小語的拳頭揮到他的麵前,他的黑駒已經一道黑影閃得無蹤了。隻是他那難聽的尾音,著磨石的聲音,久久回蕩在這條幽巷裏,不肯散去。還得秦小語始終憤憤不平。
“你真的會去。”小語問道。
“嗯。”他點了點頭。
“你的對手是慕容少琪。”秦小語沒有失去理智,看來他還是在意到了真正的問題。
他緘默不語。
“懷南大學神話一樣的人物,始終是一個不可猜測的謎底。”
“我會去的。”他平靜道。
秦小語瞥見他正色的樣子,十年來,他確實也變了好多。他不過才發現而已。
“看來我阻止不了你了。”
“放心。”他微微一笑。
“那允許我幫你——哦,對哦,那個叫John什麼的,真是欠揍,我一定要報仇。你不會不給我機會吧。”秦小語假裝憤憤的樣子。
梁飛翔反而麵色凝重下來。“我們還是兄弟。”他接上他幹才的話。
“兄弟。”他打了一拳他的肩膀。
“那天我不會通知你。”
“好,那天我一定準時到場。”
兩個人,一條僻靜的幽巷。現在,John那一連串難聽的尾音總算被磨得清靜。幽巷裏,像是回到了十年,爽朗的笑聲,他們相視著,現在是誠摯的眼神,十年後的樣子,還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