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世家的財團實力穩坐泰山,從商場上慕容企業的地位來看。其龍頭的位置幾十年來至始至終不曾動搖。雖然對於慕容企業最大股東社會上至今仍是個未知的謎底。但慕容企業在慕容成濤的一手掌控下,慕容世家磅礴的勢力一躍向國外伸展,領域涉及娛樂圈,商貿等等,甚至一度向政壇進發,從政治經濟雙向進軍他們的財團勢力。在國內東南亞地區,大勢已經壟下半壁江山。
慕容企業大廈總經理辦公室百樓高聳,坐北朝南。一束耀眼的光亮斜射而入,亮坦坦的在辦公室的地板上灑下一地的光亮。整個辦公室裝飾嚴謹,凝重的氛圍讓角落散發出一種令人肅然起敬的氣息。
貴婦,灰白色的製服,一幅銀白色鑲邊的眼鏡,一張異常冷峻的麵容。她靜靜地坐著,雖然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在她的麵前,辦公室裏那股凝重的氣息緩緩躁動。
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人站在她的麵前。一張冰冷的臉容,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透著一股唯美,倨傲的氣息。
“學校的事情,我都聽說過了。”
“嗯。”他冷冷應聲道。
“你難道就不該表示點什麼。”她應聲而起,她的聲音撕破了室內久以凝固的安靜。
他默不作聲,麵容依舊冰冷地站立在她的麵前。
“不行,你爸把公司交給我,我就得對整個慕容企業負責。”
他繼續著他的沉默,緘默不語。
“少琪——你要知道作為一名企業家,成功的商人永遠都不會知道什麼叫滿足,就該沒有休止的外拓,然後壟斷。我們慕容家業遲早要劃入你手中,你要讓爸媽我們放心啊。”
慕容少琪正視她的目光。
“你要說什麼,說吧。”
“你爸離家出走了,留下一封短郵。說是到了該好好遊覽大好山河的時候了——可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分明想累死我這個老女人。”
辦公室裏凝重的氛圍安靜地彌散開來,玻璃窗透進來的日光打在慕容夫人的臉上,她銀白色鑲邊的眼鏡又折射出另一道光亮來。
“懷南大學的小董事長李慕梅的丈夫白天,也就是白橙的父親,現觀政壇的形勢,他可是響鐺鐺的人物,我們慕容企業必須要拉攏下這個人。”
他冰冷的臉容霎時閃過一絲慍怒,彌散著冰人的氣寒,輕聲道。
“她不是工具。”
慕容夫人停望著她冷峻的眼睛。
“工具!可是你連工具都沒能抓住。”
慕容少琪仰起臉來,他慍怒在褐色的瞳仁裏滲出一抹淺紅。他閉起眸來,然後緩緩睜開。
“橙,是我的。”
她微微地喘息,從抽屜裏抽出一疊相片來。
“他是誰?”
慕容少琪的眼眸裏倒映出她的麵前,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容。他冰冷的眼眸釋出一抹憂傷來,凝結住一股執拗的氣息。三年前如此,三年後亦是如此,能夠走進她世界的,永遠都是他的影子。
慕容少琪走近她的麵前,她的手冰冷地拾起桌麵上的照片,然後她的眼神如冰柱般凝固。
“橙,是我的。”他的聲音令她也為之一怔。
慕容夫人在慕容少琪的臉上定住了神,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她兒子這般的冷峻。像極了一張臉,他年輕時的樣子。一道感傷,惶恐的光線射入她的瞳仁,她走了神。
“John會協助你,他一定會離開懷南大學。”
她的聲音有些殘忍,像是咬著一個人的名字切斷道。
“我不會再輸給他一次。”慕容少琪決然道。
“你是說,你有把握讓白橙遠離他。”
慕容少琪的冷容瞥向窗外,從他的側臉她可以窺見一道執拗頑強的光亮打在上麵。真的像極了他。她晃了晃神。
“進來,John。原先的計劃暫且擱下。”慕容夫人按了一通電話。
“好,我相信你。但是這並不承認我會放手,John會協助你。”
慕容少琪默不作聲,不知道他有沒聽到她的一句話。
“他必須離開懷南大學,我要對你爸的企業負責。”她又插上一句。
一聲冷笑。
“難怪爸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配得上慕容集團。”
他背過身去,從她的麵前漠然走開。
她怔了怔。玻璃牆射進來的光亮直撲撲得打在她的臉上。然後暗黃一片。不是嘲弄,而是同樣的話扣在她的心髒上,像極了他。她凝氣眸來,浮現出一張極力模糊的麵龐,一滴眼淚在眸子裏悄無聲息的隕滅。等到她睜開眼來的時候,她目光如初。
沒有了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