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們將鄭樂平和鄭康平殺了,也沒有多大的關係,畢竟上京很多勢力明爭暗鬥的,幾乎每天都會死人,而鄭家根本都不過宋家和楊家,蘇家等幾大家族聯手施壓。
想到了那些事情,鄭樂平忽然皺著眉頭,相當謹慎的說道:“宋新生,馬壯,我知道你們的本事,也知道你們的靠山有多厲害,如果你們想殺掉我們,盡管出手好了,我們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看著他還算有自知之明,宋新生看了看馬壯,見他正在安慰陳圓圓呢,立刻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們少說廢話,做你們的事情好了,我和我馬兄弟,不幹涉你和我大伯的事,現在也還沒興趣大開殺戒。”
說完後他便站在了一旁,而馬壯卻抱著陳圓圓,優哉遊哉的坐在了草地上,竊竊私語了起來,就像是那裏隻有他們倆似的。
看到了那番情形,鄭樂平忽然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信你們!”
說完後他又對鄭康平等人,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要幹涉,我和宋先生的切磋,更不要做任何傻事,隻在這裏看著就行了,聽明白了嗎?”
本就對馬壯和宋新生,相當忌憚的鄭康平等人,立刻點了點頭齊聲說了句:“明白了!”
說完後他們就退到了別的地方,卻依舊非常謹慎的,向他們看了過去。
那時宋攝政,卻相當平靜的說道:“鄭樂平,你盡管放心好了,我宋攝政雖然霸道強勢,為人也陰險毒辣,但我和夠資格與我一戰的人,絕不耍花招,今天咱們就來了解咱們之間的事情吧,新生他們不會出手幹涉的。”
雖然鄭樂平相當瞧不起他,更痛恨宋新生等人,卻也知道他幾乎從不和,他認為夠資格和他一戰的人說謊,是以立刻點了點頭說道:“那樣最最好,今天我本來沒想與各位發生任何不愉快,隻想和你們商量一些事情,而那些保鏢,也隻是這裏例行看場子的人,對你們構不成多大的威脅,咱們現在就開始吧,誰也別放水,公平一戰,這一戰過後,不論結果如何,咱們之間的事情也該兩清了吧?”
見他有了那種心思,宋攝政立刻點了點頭說道:“對!一戰化兩清!”
說完後他們猛然跳到了半空中,相當迅猛的相對發踢出了一腳,看樣子都是用了真功夫,砰砰砰的對了幾招,才落在了地上。
登時驚得鄭康平,眼珠子都瞪圓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宋攝政的功夫居然會那麼厲害。
而那時,鄭樂平一個過肩摔,啪的一下子將宋攝政摔倒在了地上,他一下子忍不住叫了一聲好,可看到了宋新生那冰冷的眼神,卻又不寒而栗的哆嗦了幾下。
倒在地上的宋攝政,猛然一腳,碰的一下子,重重的踹在了,鄭樂平的胸口上,一下子踹的鄭樂平吐了幾口血,倒在了地上。
但他們卻都沒有停止,反而同時使了一個鯉魚打挺,嗖嗖的站了起來,拳腳霍霍的又打在了一起,沒一會兒,宋攝政忽然一個掃堂腿,向鄭樂平的下盤打了過去,逼得鄭樂平,不得比跳了起來。
可就在那一瞬間,宋攝政,猛然縱身而起,用了一個漂亮的回旋踢,啪的一下子,將他踢倒在了地上,一下子打得他,又噴出了幾口鮮血,同時還用力捂住了胸口,看樣子著實受傷不輕,鄭康平等人,更是不管不顧的衝了過去。
而他卻嗬嗬一笑,擦了了一下嘴上的血,看著宋攝政,卻像是相當高興似的說道:“老東西,你行啊!本事見長啊!居然先後兩次打斷了我四根肋骨,看來我上次真的把你的怒火,激起來了,弄得你將我當成,你這輩子最大的成仇人了是吧?”
說話間他竟強忍著劇痛站了起來,看樣子也是一條漢子。
那時宋攝政打了打身上的草屑,冷哼哼的說道:“你小子的本事是很厲害,但我也沒老到那麼沒用,剛才咱們打的很痛快,誰也沒放水,即便是這次老子輸給了你也會很高興,從今以後咱倆的那點事就過去了,你快去醫院看看吧,我也得會去擦點藥。”
說完後他就向宋新生等人走了過去。
看著他那說打就打,說完事就完事的架勢,鄭樂平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對,這才是你宋攝政呢,夠厲害,有本事,說話更是相當坦蕩自在,不過你們真的就這樣走了嗎?”
聽著他那話裏有話的樣子,已經朝門口走去的宋攝政等人,登時有點納悶的對視了一下,隨即轉過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