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樂平,那話裏有話的樣子,宋攝政等人,轉身看向了他們,宋新生,忽然皺著眉頭說道:“你們約我們過來,不就是為了,剛才你們那點事嗎?怎麼著,難不成你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和我們說嘛?”
他說完後,陳圓圓忽然陰森森的說道:“還是說,你們又想耍花招,和我們玩那些,沒用的瞎把式啊?”
說話間他們又滿含殺機的,向鄭樂平等人看了過去。
但鄭康平卻拿了幾粒丹藥,讓鄭樂平扶了下去,揮了揮手,那些保鏢便抬著鄭康平,去了不遠處的一棟大樓內,隨即向宋攝政等人說道:“各位,我們今天,真的是有事情,要和你們商量,才專門請你們過來的,隻是沒想到,宋老先生還記著,和我哥的那點事呢,不過還好,剛才你們已經做了了斷,而我哥也沒太大事!”
說到了那裏,他看了看頭上的太陽,忽然微笑著說道:“各位,現在熱了,你們如果信得過我的話,就請這邊來,我們稍微等我哥一會兒,待他做完手術以後,一定會再過來和你們商談的,而且我們已經料到了,今天見麵以後,會和各位發生一點小摩擦,早就請了一些大夫,以備不時之需!”
看著他那麼坦蕩,宋攝政立刻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你們鄭家的人,雖然沒幾個好東西,不過鄭樂平那小子,確實不錯!憑真本事和別人說話相處,那才是真男人呢,咱們就等他一會兒好了!”
見他都答應了,宋新生等人,也點了點頭,隨後他們便和鄭康平,去了一個小涼亭內,而鄭康平,又微笑著說道:“來者是客,我們理當奉上一些茶點,招待各位,但我和我哥也知道,各位對我們並不放心,如有任何需要,請盡管吩咐你們的手下,讓他們隨便去做什麼都行,我保證,這裏沒有任何人,會阻攔他們。”
見他居然對自己等人,那麼坦誠,宋新生等人,著實感到相當意外了起來,卻也沒說什麼!
沒過多長時間,看著幾個保鏢,用一輛輪椅,推著鄭樂平去了那座涼亭內,宋攝政立刻微笑著說道:“怎麼樣啊小子?沒事吧?”
看著他對自己,已經沒有剛才那種敵意了,鄭樂平微微一笑說道:“沒事,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而鄭康平卻微笑著說道:“好了,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咱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說完後,咱們也都能放心一點,要不然總像現在這個樣子,簡直鬧心死了!”
不知道他們要和自己等人,說什麼的宋新生等人,都不太在意的看了看他們。
而馬壯卻較為平靜地說道:“你們有什麼是快說,我們沒工夫,陪著你們在這裏耗著。”
看著他已經有點不高興了,鄭樂平喝了杯茶才說道:“我們兄弟倆,今天特意邀請各位過來,事項和你們商量商量,我們之間,可不可以,不要總像現在這樣,敵對下去啊?或許我們也可以成為朋友,亦或是我們兄弟,可以成為,你們其中一方的朋友,不知各位以為如何?”
聽著他那,話裏有話的意思,宋攝政和陳圓圓的臉色,登時變得相當不高興了起來,因為他那些話,很明顯就是在挑撥,他們宋家,和馬壯之間的關係的。
但宋新生,卻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好談的?以前咱們兩家,雖說有點小摩擦,但大體上,也是合作多餘分歧,更何況,現在你和我大伯的那點事,也已經了解了,你認為,你說這些話有意思嗎?”
看著他幾句話的功夫,就把自己用的離間計化解了,鄭樂平頓時對他的提防之心,大為增加了,卻笑嗬嗬的說道:“宋老弟你果然是爽快,不錯!咱們本來就是那樣的,不過各位也知道,現在上京,和華夏之國,乃至整個世界的各方勢力,都在明爭暗鬥著,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的身邊沒有披著羊皮的狼,或是披著狼皮的羊,而實際的食物鏈就是適者生存,隻有強者才有程存下去的必要和機會與實力,你們和馬先生目前的確是強強聯手,但你們敢確保,你們這輩子永遠都會這麼合作無間嗎?”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卻相當詭異的,向馬壯看了過去。
而馬壯卻微笑著說道:“鄭少爺,您這招離間計果然高明,不過你好像用錯地方了吧?”
宋攝政也微笑著說道:“大侄子,這笑話說說也就行了,別太當真了,要不然那可就不好玩了,尤其是你們年輕人,以後的路還長著呢,趁著年輕,多交一些朋友也是不錯的,別總是懂那些歪腦筋,做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