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他又一口將杯中酒喝完了。
本就沒太那那件事當回事的宋攝政,見他居然因為那件是想自己道歉,立刻嗬嗬一笑說道:“傻孩子,你說啥呢?你和新生還有紫霜,是好兄弟,說句托大的話,我呢也就是你的大伯,誌遠和誌向也就都是我的孩子,咱們一家人怎麼會介意那些事情呢,你說對吧?”
看著他也真的沒在意那件事情,馬壯立刻笑嗬嗬的說道:“您老說的是,剛才是我口誤了,我自罰三杯!”
說完後他竟真的,咚咚咚的一連喝了三大杯,弄得宋紫霜的眼睛都有點發直了,想不到他的酒量會那麼好。
可他喝了第三杯的時候,卻捂了一會兒自己的額頭,眯著眼睛喘息了一會兒,笑嗬嗬的說道:“不行了!從去年年底開始,一直到前幾天,我幾乎每天都在酒裏泡著,這才喝了幾杯啊,就有點醉了。”
說完後他還對著陳圓圓笑了笑。
看著他那個樣子,宋攝政等人,也都以為他有點醉了,卻都微笑著和他說了幾句話,又陪著他喝了幾杯,直到他身子一側,倒在了地板上之後,才都較為放心的點了點頭。
可宋攝政,忽然向宋新生與陳圓圓,分別使了個眼色,他倆一下子將馬壯扶了起來,看樣子像是很關心他似的,勸著他少喝點,陳圓圓還像是在哄一個孩子似的,將他抱在了懷中,與宋新生一起把他抬到了沙發上。
但他倆卻快速的在他身上搜了一遍,結果除了弄到了一疊錢以外,就連他的手機也沒發現,更沒有發現任何竊聽裝置,才總算放心了下去。
可他忽然一翻身,抱住了陳圓圓的脖子,一下子弄得陳圓圓有點動怒了起來,但宋新生卻用眼神示意她先不要發作,而宋攝政和宋紫霜,也有點看不過去的,走到了他們身旁。
那時馬壯忽然像是有點生氣似的說道:“陳小姐,你知道嗎?你是我來了上京,看到的在氣質和美貌上,僅次於我那幾位小公主的女孩,可尼瑪錢多寶那些混蛋,竟敢在背地裏對你不敬,還尼瑪說紫霜弟弟,就是一個隻能被新生兄弟保護著的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崽子,你知道老子聽了有多生氣嗎?你知道嗎?紫霜可是我兄弟,你可是新生兄弟的妹妹,他們那些雜碎實在尼瑪欠收拾......”
說著說著他忽然一個重心不穩,撲倒在了一旁,且像是非常氣憤似的,用力打了幾下沙發。
雖然宋新生等人,認為他說的那些都是醉話,但他們也都知道,錢多寶等人,經常在背地裏議論自己等人,也都相信了他的話,一時間也都相當生氣了起來。
可他忽然又說道:“還有尼瑪鄭家的那些人,說什麼宋攝政先生,和你們宋家根本不值一提,尤其是鄭康平那混蛋,還混蛋頭頂的說什麼,他那個狗屁不如的哥哥鄭樂平,看著宋先生很不順眼,還打斷過他老人家的幾根肋骨,這尼瑪怎麼可能?他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兔崽子,怎麼可能是宋先生的對手?他們算個屁......”
看著他越說越氣憤了起來,宋紫霜也相當生氣了起來。
尤其是宋攝政,那時竟不自覺的捂著自己的右胸口,咬牙切齒的想起了什麼事情,宋新生的目光也變得相當冰冷了起來。
就在他們要發作的時候,馬壯卻嗬嗬大笑著說道:“不過,陳小姐,您真的是一位大美人,這一點他們說的沒錯,那天我和新生兄弟,一塊去他們鄭家和錢家,以及所有對咱們胡言亂語的那些蠢貨那裏,好好地掂量掂量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是規矩,咱老宋家在上京是個什麼地位!”
說完後他忽然把身子一歪倒在了地板上,呼嚕呼嚕的睡著了。
看著他竟對自己等人,一點防備也沒有,宋新生等人都對他非常放心了。
而宋攝政忽然咬著牙說道:“新生,這小子說的對,不光是鄭家和錢家,還有楚家的一些混蛋,也經常在背地裏狗膽包天的議論咱們,雖說蘇家和張家,楊家還有江家,甚至還有侯家,在很多大事上,對咱們都有阻礙,但他們卻不會在背後瞎編排咱們,為了咱們的耳根清淨,還有咱們宋家的威名,你必要的時候,是可以和這小子,去那三家玩玩了。”
見他有了那種心思,宋新生立刻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大伯,雖說他們三家背後那些家夥,都有點實力,但如果這小子真和我聯手的話,那些混蛋連個屁都不是!”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的眼睛裏忽然閃爍出了一絲寒光,登時嚇得宋紫霜,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但宋攝政和陳圓圓,卻詭異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