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宋紫霜,親自請自己去喝酒,且他又說宋新生已經在,龍鳳雅居大酒店,等待著他們了,馬壯自然非常爽快的,和宋紫霜等人,一起去了那家大酒店。
沒一會兒,在一個相當富麗堂皇的,包房內,看到了宋紫霜和宋攝政,還有陳圓圓,馬壯立刻笑嗬嗬的說道:“宋兄弟,宋先生,陳小姐,在下這次真不好意思,上次的夢你們相邀,我因為有事,沒能前來赴約,實在罪過!”
說話間他還和,宋攝政與宋新生,握了握手,但在和陳圓圓握手的時候,卻像是有點顧及什麼似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陳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上次給我送去的,那封請柬上,就有您身上這種香味吧?”
見他還記得那件事情呢,且滿含尷尬的,向自己看了過去,陳圓圓趕忙微微一笑說道:“真對不起馬先生,上次我一不小心,就把我用的一種香水,灑在了那封請柬上,當時也沒太在意,就派人給您送了過去,我想您肯定不會介意的吧?”
看著她眼神裏那種,相當柔弱的神色,馬壯立刻微笑著說道:“怎麼會呢,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您這位,美麗的大家閨秀,送給我的那封請柬呢,我看到以後,真想把它永遠珍藏起來,不過!”
說到了那裏,他滿臉尷尬的看了看,正在看著他們微笑著的,宋新生等人,陳圓圓,立刻有點搞不懂的說道:“不過什麼啊?馬先生!”
忽然貼在了,陳圓圓的耳朵邊上,很小聲的說道:“不過,你以後有事找我的時候,別在那樣了好不好?我那幾位小公主,看我看得很嚴的,別說是帶著,別的女孩用的,香水的東西,不讓我接觸了,就連那些,有一點封麵女郎的雜誌,也不讓我看。”
說完後他還非常無奈的,歎息了起來,一下子逗得陳圓圓,忍不住掩口竊笑道:“好了馬先生,圓圓明白了,盡管圓圓非常仰慕您,但以後想要找您的話,一定先打探打探,幾位小公主,是否在您身邊呢。”
聽她那麼一說,宋新生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而馬壯卻也相當高興地說道:“這就對了嘛!陳小姐,您不但人美,心思更是非常靈活,一會兒我一定和您多喝幾杯!”
說話間他們便坐在了一張,已經擺滿了各種菜肴的,圓桌旁邊的椅子上,宋紫霜趕忙為他們每人倒了一杯紅酒,但宋攝政也相當客氣的說道:“小馬啊,我和圓圓還有紫霜,今天是借著你和新生喝酒的機會,也來湊湊熱鬧,你們都不要介意啊,來我敬你們一杯!”
聽他那麼一說,宋新生立刻微笑著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但馬壯忽然一伸手,示意宋新生等人先不要喝,轉頭對宋攝政說道:“宋先生,您是新生和紫霜的長輩,我們都是您的晚輩,怎麼能讓您向我們敬酒呢?這樣我們也太不懂事了。”
聽他那麼一說,宋新生等人,都搞不懂,他要說什麼了,尤其是宋攝政,更是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對自己等人有所提防,懷疑酒裏有什麼東西啊。
可他忽然斷氣了自己的酒,相當豪氣的說道:“我呢,初來上京就認識了新生兄弟和紫霜弟弟,後來還知道了陳小姐和宋先生等人的威名,今天我借花獻佛,先幹為敬,敬各位一杯!”
說完後他竟一抬頭將自己的酒喝了下去。
沒想到他原來是要經自己等人酒,所以帶打斷了剛才的事情,宋攝政對他的懷疑,一下子小了不少,忙笑嗬嗬的說道:“小馬啊,你果然爽快,且還是一個很有禮貌的有為青年,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和你們客氣了,這個酒我幹了。”
說完後他也相當爽快的,一口將杯子裏的酒幹了,隨後宋新生和宋紫霜,也相當豪爽的,把自己的酒幹了,而陳圓圓出於女孩的矜持,沒有把自己的酒喝完,但馬壯等人也相當理解。
可馬壯忽然拿起了一瓶茅台,為宋攝政倒了一杯酒,隨後又給宋新生倒了一杯酒,宋攝政立刻有點搞不懂的,向宋新生看了過去,宋新生則裝作有點慌亂的趕忙握住了,他又要給宋紫霜倒酒的手,微笑著說道:“兄弟,紫霜是咱的兄弟,圓圓雖說應該虛長你幾歲,可她畢竟是女孩,這倒酒的事,還是交給他們吧!”
說話間他還將馬壯手裏的酒瓶拿了過去,放在了宋紫霜旁邊,宋紫霜趕忙非常抱歉的說道:“馬大哥,都是我不好,隻想著咱們在一起開開心心的了,卻忘了禮數,你不要介意啊!”
看著他那煞白的笑臉,馬壯立刻嗬嗬一笑說道:“這怎麼能怪你呢紫霜?都是我太自作主張了,就想著那些禮數上的事了,竟這麼沒分寸,大家都別和我介意啊!”
說完後他還自罰了一杯,看著他那麼隨和,竟對自己等人,一點提防的意思也沒有,本來對他相當提防的,宋新生和宋攝政,才慢慢的放心了下去。
沒一會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馬壯忽然又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向宋攝政說道:“宋先生,上次在誌向那真對不住,誌遠那孩子,對您也太沒輕沒重的了,我在這裏代他向您賠罪,希望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