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榭零話畢,來人並沒有退去的意思。“我的藥,你去幫無城。這裏交給我。”清舞看著江榭零,並不動說:“那人並沒有傷害無城的意思。而且,他們沒有那麼好對付。”
“你一定要相信,在褚門這麼多年,我並不是玩玩而已。”江榭零眼神堅定不容置疑,清舞看看四周,猶疑之下,輕功飛出陣外,同時,黑衣人的劍其向江榭零湧去,陣中劍影交織,江榭零一席青衣,在黑色包圍中十分耀眼,也許是源於正派,江榭零的劍下有一種水的柔情,而冰念則像冰一樣淩厲,看著他忽然感覺到也許自己在陣中也幫不到江榭零,因為兩種劍氣是不相容的。清舞深知殺手職業的殘忍與冷血,但是今天第一次對正邪有了一種潛意識的概念。轉身向無城奔去。
那人見到清舞似乎有些驚喜,露出的眼睛露出一絲笑意,清舞覺得眼神特別熟悉但又說不出在哪見過,清舞的到來似乎激起了他的鬥誌,他瞥了一眼江榭零,長劍向清舞而來,那人果然對無城保留實力,清舞和無城兩人合力勉強能抵擋他的進攻,卻仍做不到遊刃有餘,清舞越發的覺得此人相熟,那人對她似乎也一直留有餘地。數十回合後,無城被打倒在地,對方長劍直指清舞咽喉,而清舞手中劍鞘距他胸口一寸有餘,對方一笑:“至於嗎?”清舞放下劍鞘,並不回答,“江榭零,為他至於拚盡全力嗎?”對方追問,“哈哈”清舞大笑,“我這最多算是自救,因為江榭零拚盡全力,命都不要的可一直都是青夜你!”
青夜顯然沒有猜到清舞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但仍很鎮定的回答:“我拚盡全力是要要了他的命能一樣麼?”同時,江榭零那邊陣中一陣刀劍落地的聲音,青夜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清舞見狀明白江榭零贏了說到:“可惜江榭零的命似乎沒那麼容易取。”青夜將目光收回到清舞身上,無奈的說:“小姑娘,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前輩我實在不想和你作對,自然不會殺你,但多少得讓你長點記性,”說罷收回劍,一掌讓清舞退了幾步,卻又被他生生扯回來到他麵前狠狠地說:“冰念再寵你,也應該教過你不該管的別管,不該碰的別碰!如果沒有,那麼我告訴你,你記住了。”青夜這一掌用了七成內力,清舞勉強受了,倒也傷的不輕,和青夜雖然不熟,倒沒有什麼仇,而因為清戀和冰念,青夜對清舞倒一直很包容,這次也是真的想給清舞一個教訓。說罷,將她扔到地上,向江榭零走去。
時江榭零周圍的殺手武器盡失,摔倒在地,該是被江榭零的劍氣所傷,江榭零一手持劍,單膝跪地,嘴角有血跡,青衫也有被斑斕的血色透出,應該也沒占什麼上風。無城掙紮著要起來去救主,清舞攔住他,忍痛站起來,向他們走去。
“青夜,”江榭零慢慢站立起來,聲音還算平穩,可見隻是一些皮外傷。青夜腳步一頓,伸手扯掉自己的麵罩,不在前進,等待江榭零轉身,江榭零擦掉嘴角的血跡,伸手抖掉身上的土,轉過身來:“看來這次是真的決定要殺我了。”
“是的,我一直沒有殺你,並不是顧忌你背後的勢力,也不是因為清戀不讓我殺你,因為什麼你知道嗎?因為清戀雖然是我殺的,但卻是替你死的,我以為對她的死,你該和我承受同樣的痛,但很快我發現我錯了,你根本沒有喜歡過她,珍惜過她,怎麼會有愧疚?所以以多欺少也罷,乘人之危也好,我總要殺了你,反正青夜也不是什麼講道義的人。”青夜冷漠的講道。
“你錯了青夜,雖然不清楚江榭零有沒有喜歡過清戀,但是清戀從來沒有喜歡過江榭零,她那哪裏是替江榭零死,分明是替你死。”清舞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青夜身後,這句話一出,江榭零和青夜不敢相信的看著清舞,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