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師父可有點過分了啊,憑什麼限製弟子的人身自由?”
聽到這話,花千骨覺得自己心裏突然有點不舒服,更多偏向的是委屈吧,她的頭垂得低低的,不知道是在為自己的師父做辯解,還是在說服自己:“師父他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擔心我的安全。”
東方彧卿也不願在這事上多說些什麼,他問道:“那你想不想出去?”
花千骨看著他,誠實地點頭:“想,當然想了,可師父……不讓我出去。”
東方彧卿一拍桌子,信誓旦旦地在花千骨麵前說道:“那不就成了,我可以幫你,而且,還可以讓你不被你的師父知道。”
花千骨眨了眨眼睛,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可是,也太不實際了吧,師父的武功那麼高,她可是親眼見識過的。
花千骨覺得可能性不大,一顆小腦袋又蔫了下去,搖搖頭:“不可能,師父的武功那麼厲害,我要是想出去,得先過了師父這一關……”
而且,還有斷念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盡向師父打她的小報告,她都要被煩死了。
可又沒她不行,每天晚上都要抱著她磕磣那麼一小會才睡得著,花千骨覺得自己真的是矛盾體啊……
“總之呢,我有辦法,你隻需要相信我。”他自信地笑了笑,把手心攤開,看見一個透明的小物體,東方彧卿說道:“滴上你的一滴血。”
“啊?”花千骨疑惑了一下,最後在他的注視下,咬破自己的食指,努力擠出一滴血,滴到那東西上麵。
東方彧卿把那東西搖了搖,湊到耳朵裏不知道聽著什麼,把那東西直線丟給花千骨,花千骨接過,有點愣神地說道:“這個是什麼啊?”
“這個東西叫天水滴,裏麵寄放著你的血,隻要每晚睡覺的時候,你把它戴到脖子上,入眠的時候,你就能見到我了。”
“這麼神奇啊?”花千骨驚歎了一聲,語氣也自然而然地變得熟絡起來,“你是什麼人啊,怎麼懂得這些的?”
“我不過就是一介平民,這個東西是我向一個高人求來的,但是你可不能把它給我弄丟了!這畢竟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得來的,你你你,你要是把它弄丟了或者是損壞了,你這就是往我的心尖上插刀啊!”
東方彧卿說到最後,還比出一個生無可戀的表情,花千骨被他逗笑,把天水滴收到身上,好好保管著。
在這之前,他們隻有過一麵之緣,花千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選擇相信他,相信他能不被師父發現,就帶她出去玩,她從小到大,就隻對師父有這種感覺。
“骨頭?”
“啊?”花千骨回過神,東方彧卿笑了笑:“沒事,就是……我能這樣叫你嗎?”
哪樣?
“當然可以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花千骨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東方彧卿很感動,他點頭:“你以後就叫我東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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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畫到長留的時候,發現眾弟子正在訓練有素地練著劍,哪裏有什麼七殺來犯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