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麵可有嵌著我名字的翡翠玉佩。”
“小主放心,奴婢暗自買通了收貨的人,去挑選貨物時,正看見前有小主名字的玉佩赫然就在其中。”
華姑略微點點頭,“蘭兒近來怎樣了,許久都不見她,就連每日的請安,她都推說正在病中,始終沒去,我還真的痛擔心她的。”
“小主~”秋容麵露難色地踟躕著,欲言又止。
“怎麼了,是不是她病得厲害。有事快說。”華姑焦急地催促著,“快啊。”
“是,奴婢替小主去看望過蘭兒小主,隻見她這兩日整個人都消瘦許多,又不進食,整日昏睡,最近高燒不止,實在是有些怪異。”
“有沒有請太醫過去看?”
“有是有,可奴婢詢問她宮裏的宮女,都回說太醫診治後都看不出毛病,隻推論說是因為天氣太熱,容易犯困的緣故。”
“秋容,去將我的棗紅襖子拿來,我們去看看蘭兒。”
“小主,你之前去過多次,都被攔在了‘蕭歡宮’外,這次~”
“這次不一樣,我總覺得事有蹊蹺,一定要去親眼看了才放心。還不快去。”
“是。”
秋容為華姑穿戴上棗紅色襖子,兩人正要走出永祥宮,看見小艾子正一瘸一拐的從東廂房走出,看來腰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他出門時,手中正抱著華姑為他準備的被褥,“小主,”當他看見華姑和秋容正從永祥宮宮殿走出時,連忙屈身問安。
華姑站了下,“你身子可好些了?”
“是,已恢複大半了,多謝小主,小主近日裏就可給奴婢安排活做了,休息這幾日,筋骨也許鍛煉鍛煉才好。”
卻聽見秋容“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嘿,嘿嘿。”小艾子也尷尬地陪著笑笑。
“對了,差點忘了,”華姑反應過來時連忙吩咐秋容,“快去將呂大夫請來。”
小艾子擺擺手,連忙說道,“小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勞呂大夫再煩苦一趟。”
“咯咯,誰說要給你看,是專給蘭兒小主請的。”
“還不快去。”華姑命令道。
“是。”
“蘭兒…蘭小主怎麼了?”小艾子問道。
“聽說她最近身子不舒服,又查不出毛病,打算請呂太醫再替她好好看看。你也好好養傷,最近不用做活。”說著,華姑就要往門外走。
“小。小主…”
“恩?”
“奴,奴婢可否和小主一塊去,”說著跪了下來,“小主和蘭小主都對奴才有救命之恩,奴才願意為兩位小主效犬馬之勞。”
華姑略一遲疑,歎了口氣說道,“我去了幾次,她總因為那日賞賜之事將我看成是想攀龍附鳳的人而刻意疏遠我,實不知,如果當日不那麼做,又怎麼可保你長久的在此養傷而不起是非。”
“都是小的罪過,害得蘭小主誤會了小主,小的該死。”說著,低著額頭扣在地上。
“你起來,不怪你,”說著,點點頭,欣慰的一笑,“你就跟我過去吧,說不準她一見你,病也就好了起來。”
“是,”小艾子想到蘭兒小主單純俏麗的模樣,笑著說道,“蘭兒小主真是個孩子脾氣。”
華姑的目光中卻透著深長的憂慮,夏日午後到處都透著飽食陽光所散發出的慵懶味道,“可蘭兒真的因此而整日酣睡不止嗎?”華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像這午後陽光中粘稠焦灼的空氣,炙烤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