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突如其來的問題夏子鳴頓時失了方寸,不知怎麼回答是好。
“好了!你們別問他了,來問我吧!我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夏子鳴聽到吳建鴻這樣說猶如找到救命稻草,滿臉期待的看著這棵救命“稻草”要怎麼做。
那女記者把話筒伸向他,“那你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嗎?”
“可以,在此之前那請問,你們辦事是不是都喜歡把壞事報出去呢?隻要是壞事你們都報出去?”
那女記者很顯然無言以對,但她還是很精妙的轉移話題,“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可以,我的答案就是,無可奉告。”頓了頓又問道:“什麼叫失誤你懂嗎?就像你們一樣,也有失誤的好吧。”
那女記者很想拿著話筒砸吳建鴻,見過嘴賤的沒見過嘴這麼賤的,我是記者應該我來問問題好吧!但你怎麼問起我來了?你來當記者好了。
“我們隻是來拜訪,不是來給你問話的。”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是麼?是不是你們的老板讓你來問話,但前提不能報出自己所以在的工作報社?而且也不要說出自己的名字?”吳建鴻的一連串問題打得她啞口無言。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女記者好像被十幾個流氓圍著一樣,說話都不怎麼靈活了。
“怎麼會不知道?你們來這裏我就知道你們被收買了,不!確切的說是你們的boss被收買了,隻是讓你們替他數錢而已。”
“沒辦法我們是在別人的腳下做事,所以隻能聽人家的話。”
現在吳建鴻自己把話題轉移了,而此時就和他們談心一樣,由被動轉移主動。
“而且我知道你馬上就會被炒魷魚,因為你這次沒有得到什麼消息。”吳建鴻吊兒郎當的說道,要是他再叼根煙那就更像了,關鍵他不會。
“好了!既然我們什麼都沒有問到,問了你也不回答,我們走了。”女記者有些失落。她不想在這裏呆了,如果呆下去的話會被這賤嘴說得體無完膚。
失落的是她真的像吳建鴻所說的一樣?還是什麼?
“恕不遠送,有什麼事記得找我。”說著同樣把自己的號碼給那女記者。
“嗯嗯!”她點頭就像搗蒜。
見他們走後,夏子鳴直接給吳建鴻比大拇指,“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有一套啊。”
“沒什麼啦!隻是僥幸而已,不過我相信劉律師個這女記者很快就會找我幫忙的,哈哈哈!”一想到他們的樣子吳建鴻就哈哈大笑。
“為什麼這麼說?這麼肯定?”夏子鳴疑惑的問到。
“嗯!他們進來的時候已經很危險了。”
“真不知道你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不管是什麼藥,反正我知道有了劉律師我相信那毒品很快就有眉目了。”
“是嗎?”
“好了!不和你說了,現在我們該賠款的也賠了,該趕走的也趕了,我也要回去了,我還有事呢!”說完也不跟夏子鳴說什麼客氣的話,走了幾步回頭就嬉皮笑臉的說道:“夏叔叔!你就好好的等我的消息。”
看著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夏子鳴連連搖頭唉聲歎氣,不過還是很高興的。
雖然他們已經解圍了,但一個人還是沒有擺脫困境。
在依賴酒吧裏,黃堂主和阿飛在豪華的房間裏。
黃堂主吞雲吐霧的抽著煙,“阿飛,我感覺劉其海不能留了,你怎麼看?”
“我不懂堂主您的意思,既然海哥已經幫我們把事辦好了,為什麼不能留?”
“雖然這麼說,但你想過沒有?他從警局裏出來,那小子已經知道什麼了?”
“難道他會派人跟蹤不成?”阿飛一臉茫然的問道。
“如果派人跟蹤劉其海一定會知道的,他跟我混了那麼多年不會不知道的。”
“那堂主您的意思是………!”阿飛還是不敢怎麼確定黃堂主的想法,還在等待他的回答是最好的選擇。
“你下去,派人越多越好,你也知道劉其海的身手,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的。”
“難道………!”阿飛習慣而已熟練的用手化掌在脖子上一劃。
“是的。”頓了頓又說道:“你多派一些人去,這樣做………。”
“懂了!”
“明晚就動手,今晚再讓他們一家三口團聚團聚。”
“知道了。”阿飛心裏竊喜,想到劉其海的老婆他直流口水,一直想………。
就在黃堂主深謀遠慮,阿飛暗想劉其海的老婆的同時,他們卻忘了還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