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文質彬彬的來到夏子鳴的身前,伸手和他握手,說道:“你好我是公正公司律師所的劉其海”
吳建鴻無意間看到他的手虎口比較粗糙可能是經常握著什麼東西而導致的,年紀在二十七八歲左右。
他們的目的很明顯,記者、律師,主要是給警局裏帶來麻煩、難堪破壞形象的。
從吳建鴻要交易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和警察們來了一個反陷阱,同時也在等待警察們往火坑裏跳,可以說他們的陷阱很是完美。
別的不說,單從這律師來到這裏已經斷了警察的後路,而且還帶著記者,不用說大家都明白網絡的厲害,而對於現在的形式,隻要帶記者誰都會怕,所以警察局處於被動。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是誤抓的,那你還這麼大費周章?”夏子鳴有些無語道:“而且你來就來嘛!幹嘛還帶記者,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就是你什律師所為?動不動就帶記者?”
其實這句話就跟串門帶禮一樣,你來就來嘛帶什麼禮啊!太客氣了。
劉其海被夏子鳴的語言頓時給塞住了,不過身為律師的他,沒有伶牙俐齒是不行的,腦裏轉得飛快,“警官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其實這些記者不是我們帶來的,你也知道做記者這一行的,如果沒有敏銳的嗅覺和靈通的消息怎麼行呢?你說是吧?”
劉其海把所有的責任巧妙地化解點,不!應該說是推卸掉,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記者。而且還很巧妙,既不傷人,也不失和氣。
看來他的經驗很豐富,最起碼現在他很淡定,要是換成別的律師在警察麵前早就慌亂無寸,不知所措,但不一定在每個情況都是這樣的。
“是!”夏子鳴也知道自己辯解也沒有用因為人家是故意的,你再怎麼說也沒有用,隻能讓他掙口舌之快,“不過你來這裏有什麼事嗎?”
“雖然你們是誤抓的,放了他們也就是了,但是我受到他們親人的委托讓我來和你說一聲,他們的家人說讓你們做出合理的賠償。”
經曆無數的“戰場”,劉其海的語氣既不傷人也不會讓人生氣,隻會讓人無話可說,而且還讓人慢慢的往自己的語言陷阱裏跳。
“我知道你要的是什麼賠償,不就是精神損失費嗎?”夏子鳴幾乎要暴走,這些我們都知道還用你來?你這不是在狗拿耗子嗎?
“這隻是其中之一,還有安慰他們家人的費用還得由貴方出。”劉其海現在占優勢有些得意,“本來他們要告你們的,但是他們想到你們披星戴月起早貪黑的太辛苦了,所以就算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無語,這丫的怎麼會這樣?你家裏人知道嗎?難道法律也有這一條規定?我們讀書讀得少不要騙我們。
“好了!多的我也不說了,你們都懂的。”他相信這些警察不是笨蛋,如果是笨蛋他們不用當警察了,而且他們知道要怎麼做,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記者們了,“現在我可以帶他們走了麼?”
“可以!”夏子鳴也不客氣,也不用請字。
“等等!”
“年輕人怎麼了?”劉其海看著這位年輕人。
而這位年輕人就吳建鴻了,“這位大哥!哦,不!這位律師,我知道你為了這事肯定不容易,而且我知道以後你會有危險你說是嗎?”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我相信你辦完這事以後就不想再做那事了,再說你辦這事也會連累你的家人,你信麼?”
聽到吳建鴻突然這麼,他肯定知道什麼,但他還是猶豫了,嗬嗬道:“我知道,為了養家糊口所以才非得已這麼做的。幹我們律師這一行贏了或者輸了官司或者都是死。”他說律師的時候,這兩個字特別加了音量。
“我知道,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可以找我。”說著吳建鴻從桌子上拿了筆紙寫了自己的號碼,“這是我的號碼,我相信你很快就要用到。”
“謝謝!”劉其海知道吳建鴻說的是什麼?如果這都不明白他說的話就是傻子了,根本不用再律師界混了,直接打背包回家。
“剛才你和他說了什麼?”夏子鳴聽到他們的談話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而且那律師剛來的時候是那麼牛逼哄哄的,但對於吳建鴻怎麼就那麼的熱情和諧,讓人費解。
“嘻嘻!不告訴你!”吳建鴻嘻嘻道,“好了我們先解決這幾個人吧,不然就麻煩了。”
“哎呀!都怪你,差點把這茬給忘了。”夏子鳴指著他說道。
吳建鴻那個汗啊!我和律師說話關你什麼事?讓你聽了?真是的。
眾記者見劉其海走後,紛紛衝上來手裏拿著話筒向著夏子鳴問話。
一名女記者很是熟練的問起了問題,“請問這警官,這次誤抓怎麼處理?還有,你們難道每次都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