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給我站住!”
街角突然跑來一個人影,接著就有三四個像是混混拿著棍子跟在身後也拐了過來。
我撐開手裏的傘,在男生跑過我身邊的時候一把抓過了他吻住了他的嘴唇,借用傘遮住我們好避開那幾個人的視線。
男生有些吃驚,瞪著眼睛。
有一個流氓用棍子撓了撓頭靠近我們盯著看,我把男生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客氣的對那個人吼道“看毛線!”
直到他訕訕的離開了,我才鬆開男生,隻見他臉頰紅紅的垂著腦袋看我的胸牌。
我舉著傘後退了幾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隻是想救你!”
在雨中的他緩緩抬起頭來,嘴角揚著笑容,雨水讓他的頭發有些淩亂,但卻不失帥氣。
那張臉,竟然是權晰洛,不過沒有現在這麼成熟穩重。
我想起來了!
我終於明白他為何在顧家會知道我的名字,因為我們曾經相遇過。
而我卻忘記了。
“權晰洛!”
我尖叫著坐起身子來,看了看周圍,阿離和纖纖已經跑到我麵前,拿著紙巾為我擦汗“少夫人,做噩夢了嗎?”
我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經黑了,雨水好像也變小了,可是藍卻沒有回來。
“想去嗎?我可以帶你去!”
耳邊是翟昀曜的聲音,我轉頭看去,隻見他正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身邊站著他的助手,季白。
我抓起身下的抱枕就朝他砸去“誰讓你來的!”
“少夫人,這位先生說他是你的朋友!”章伯上前說道。
我蹙起眉頭不再搭理他。
“我說顧安涼,我可是救過你的命”他一臉似笑非笑地。
“那又怎樣,我這樣不已經算還你了?”我掀開身上的被子就站起身來,阿離默默的收去被子。
翟昀曜挑挑眉頭,然後也起身走到我的麵前“那作為補償,我送你去醫院可以嗎?”
他揮了揮手示意季白去開車,然後捏住我的手臂帶我離開。
當車子開進醫院停下的時候,我就急切的打開車門跑了出去,翟昀曜立即伸手抓住我,說道“別急,我們先問問人!”
“權晰洛,是說下午送來韌帶受傷的病人嗎,我找找!”
櫃台前的護士從桌上翻出一份文件看著“哦,他在下午的時候就做完手術了,是莊堯醫師負責親自做的,現在正在重症302監護室”
聽到重症我的腿差點沒軟摔在地上,翟昀曜一手扶起我就拉我去坐電梯。
當電梯到達3樓的時候,就聽見一間病房裏傳來劈裏啪啦的砸東西聲音。
翟昀曜拉過我就向那間病房去,在一旁的小護士立刻跑了過來“不好意思,監護室不可以隨便亂進!”
“讓開!”翟昀曜的語氣跟之前有些不一樣。
就在我抬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打開了門,迎麵砸來點滴的瓶子,他迅速的伸手為我擋住,接著關上了門。
他的手骨節分明被砸的地方已經通紅,我拉住他的手有些愧疚“對不起!”
他搖了搖頭不說話,隻是甩了甩顫抖的手坐到一旁。
看樣子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