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怔,原來在古代也要靠背景,也要靠人脈,從古至今,一直如此罷!隻是我不混跡官場也不混跡職場,自然不懂他們的生存法則,所以不管在現代還是古代,我都屬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那類人。
而蒙西呢?他是哪種人?
“是,你說的對,我不能看表麵,那麼你告訴我你簡單嗎?”我抽回自己的手,定定地看著他,我想看透他的心,看透他的一切,可是通過那雙隱晦不明的眸子,我什麼都看不到,隻有那些他毫無隱藏流露出的情緒似乎也是故意讓我去捕捉一樣。
他就像海,深沉得可怕,卻又無時無刻不攪動出一個仿若能吸食三魂六魄的漩渦,故意讓我去好奇,去探究!然後我莫名其妙地被他牽著鼻子走!還傻兮兮地認為他是為了我好,但當我意識到了不對勁,卻又找不出反駁他揭穿他的證據!
我失去了正常的判斷力,是因為什麼,我好像有點清楚,又有點模糊。
他又笑了,輕柔明朗地吐出一句話,“在你麵前我很簡單!”
我啞然失笑,“你有多簡單,簡單到明知池塘有問題都不阻止,簡單到明知有刺客跟隨你都不躲不閃故意中毒針,簡單到——”我指向他的心口窩,語氣冷厲,語調嘲諷,將一直在腦海裏揣測的話一股腦全噴了出來,“簡單到明知我去文德苑找你你還裝睡,簡單到裝純情裝潔身自好私下底卻是個**之徒,這就是你的簡單,蒙西!**的真夠簡單的。”
他眸色微動,眼簾低垂,在眼瞼處投出一圈暗影,似乎在刻意壓製心中的憤怒,這種顯而易見的情緒流露無不是他故意讓我看到的,我不覺得是自己多心多疑,一個真正的好男人首先表現在道德人品上,其次相貌、才華、背景、地位等等才可以拿出來被人“鑒賞”,如果品行不端,其餘縱然再好也是枉然!
“你就是這麼定義我的嗎?”他抬起眼眸,恢複一片清明,溫怒之色一覽無餘,真是個絕不發火的好好先生!
我心裏暗嘲,把話說得更是難聽,“怎麼?嫌我揭穿了你的真麵目,有怒不敢言啊!所謂行得端坐得正就不怕被人說,我雖然沒見過像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想把我當傻子,門都沒有!”
“不可理喻!”蒙西低聲嗔怒。
“你才不可理喻呢,你敢否認我說的都是假的嗎?你別以為裝深沉裝冷酷就萬事大吉,你不屑與我爭吵,是你心懷有鬼,你就是個品行……”
一個吻突然襲擊了我,剩餘的話全被他熱烈地吻吞沒,我吱吱嗚嗚地忸怩起來,雙手推搡著他,他卻一把勒緊我的腰,一把按住我的後頸,在我的唇上肆虐。
他的接吻技巧很爛,隻在我的唇瓣上反複流連,像啄木鳥啄木頭一樣,隻管使勁地吸吮我的嘴唇。
“說夠了嗎?”他抵著我的唇,呼出灼熱的氣息問我。
我生來倔強不肯認輸,想用一個劣質的吻來迷惑我,他太小看我了,我微微抬起下顎,一字一頓地說:“沒有,我就要說,說你是個品行……”
他的吻適時封住了我的嘴,舌尖無意識地滑進來,他略有不適,趕緊收了回去,又好似嚐到了一絲甜頭,半試探半小心地將整條舌頭探入我口中,慢慢地挑弄糾纏我的舌尖,我感到十分驚訝,他第一次接吻嗎?
學會了,他便更加肆無忌憚,好似蜜蜂嚐到了花蕊的芬香,好似小孩嚐到了糖果的甜蜜,他用力地摟緊我,用力地吻我,我漸漸微醺迷醉,漸漸不由自已地回應他如暴風驟雨般的熱吻,他得到我積極的響應,氣息越發紊亂不能自持,手慢慢地覆上我的***輕輕柔柔地旋摩著,我呢呢喃喃地半推半就,低聲喚著他:“蒙西……我,我們……”
他移開唇,氣息急促,“朝烈,我想現在就要了你。”
我恍然,呆呆地看著他醉意迷離的眸子,他亦是脈脈柔情地看著我,手上卻沒有停下來,摸到我的腰解開襟帶,剝落我外麵兩層的衣裙,露出裏麵透白的裹胸小衣。
他把我摟在懷裏,開始親我的額頭,吻我的眼睛,舔我的臉頰,啄我的唇瓣,一路下滑,吻我的玉頸,最後他低下頭用滾燙的舌尖舔著我高高翹起的***盡管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但我渾身顫栗。
他的吻如火一般燃燒著我全身的細胞。
他越發難以自持,挑開我的小衣,埋頭在我顫巍巍的**上,吻了左側,又吻右側,反反複複地吮咂。
我已意亂情迷,渾身的血液像煮開了一樣沸沸騰騰,心頭****難耐,一股奇異溫熱的暖流從身下溢出,我不禁嚶嚀一聲,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他抬起一片紅潤的臉頰,唇上濕濕的。
我氣息微喘,一隻手撫上他的臉,才發覺那麼的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