紂王察覺到秦明情緒的變化,攥著去他的手緊了緊。眼中冷光射向厲九原,怨怪他為何總扯起秦明的傷疤。
厲九原心頭一哽,才覺說話有些過分,可偏偏又無法挽回。
秦明笑著搖頭,“都過去了,沒事的。正是因為他們丟了我,我這才認識了雪晴老師,才能等到你們把我解救出那個孤獨的地獄不是麼?”
紂王伸手揉揉秦明腦袋:“以後休要說這些,該忘掉的就忘掉,若孤像你這般感傷不斷,三千年孤要如何度過呢?以後若是那個再嘴賤,挑起這些事,孤定然割了他舌頭喂狗!”這後半句,很明顯是對厲九原說的。
厲九原幹咳兩聲,並不因紂王過分的話語生氣。
“秦明該你說了。這倆人都說的我不明不白的,你會給我解釋的,對吧。”厲九原笑道。
秦明搖頭,“別指望我,我腦子中一段記憶缺失了。”
“但講無妨。”紂王道。
秦明清了清嗓子,“在日本時,父王與我說體內住了東西,我也感覺到他有些奇怪,但又做不了什麼。直到父王離開,我便猜到他要對付體內的東西,聯想到暮老頭的不辭而別,我便想得到,這倆人串通好了,隻是還不能告訴我。我隻好等,等父王前陣子回來了,我察覺父王體內黑氣越來越重,沒想到會完全壓製父王的心性。今天早上,我去找父王,父王與我交談時自稱‘我’而不是‘孤’,我這便猜了父王有問題,遂一直留了幾分警戒。在那山上,我本想勾起父王一些懷念,沒想到他突然發難,幾招後我不敵,便覺一陣昏聵。再醒來就是之後的事了。”見紂王避著羊皮卷的事情說,秦明也把這事抹了過去。
厲九原邊聽邊點頭,氣的。三個人說了一通,可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你可知我們去的時候,你是灰發的?”厲九原問道。
秦明搖搖頭,“你們說的灰發狀態我幾乎都是無意識的。”
“孤覺得,你的靈覺根本不該是器物,該是個人。”紂王道。
“何出此言?”暮成雪問道。
“他喚了那九天玄雷,還能使出誅仙劍陣,這根本不應是一柄斷刃所能擁有的。”
暮成雪眉頭緊促,“那天雷是秦明喚來的?我還以為是你遭了天罰!”
紂王對上秦明茫然的目光,對眾人道:“你們來之前,
孤與秦明隻是對拚了幾下他就變成了灰發,之後便使出誅仙劍陣,將孤困住。”
厲九原手掌合什,淡然道:“秦明的靈覺確實不是完整的。這點我都差點忘記。”
眾人心頭一凜,紛紛看向秦明。
秦明腦海中再次出現那白茫茫的世界,那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與紂王此時的身形慢慢重疊。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秦明抱頭叫到。
紂王忙湊上前去,輕輕安撫。“這事就此作罷,休得再多問!”他吼道,秦明的安危是他現在最關心的。
暮成雪與厲九原相視搖頭,輕歎走進內間。
秦明片刻後昏睡過去,紂王將他送回櫻哪兒,再去找厲九原。
“你身子怎麼樣了?”
“沒事了,封印它三年倆月的沒問題。”
“四月份的事情,怎麼辦,現在二月下旬了。你舍得下他?”
“舍不下,若是可能,我會盡量活著。”
厲九原悲歎一聲,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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