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老**，對我很好。”
“跟我差不多大的——老**？”厲九原相當震驚。
秦明見沒管住嘴，頓時慌了。“其實，也沒什麼，反正對我挺好的。”
“你知道我今天多大嗎？我今天44了！那女的44了還是**？”
“哦，那她就比你小，她今年42。怎麼厲叔對她感興趣？”秦明打趣道。
厲九原在秦明腦門上一彈，“這就拿我開涮了，你小子膽肥了？”
秦明不敢再說這個話題道：“我這恢複能力也是有極限的，內髒受傷，腦子受傷，斷胳膊斷腿的就不行。”
“怎麼你試過？”
“沒有，猜的，這次受傷這麼重，我都挺過來了，也就差不多能猜到那個極限。”
傷了秦明，這是厲九原放不下的，他再次將話題打正：“需要我，去查一下那個給你彙款的賬號嗎？”
“不必了，那人若是想讓我知道他是誰，他早晚會來找我的，再說了，我猜就是雪晴老師幹的。”厲九原注意到秦明再說前半句話時，那種期盼，也許這就是支撐他活下來的精神支柱吧。
“厲叔，你說，那個人會不會是我親生父母呢？他們為什麼不來找我呢？”秦明對著厲九原笑笑。
厲九原看了心裏難受，再次抱住秦明：“你父親，不就在這嗎？他們早晚都會來找你的，所以你要好好活著，等他們來。”秦明想哭，可他不想在這人麵前落淚。
厲九原放開秦明，再問：“你還記得，靈覺時，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麼嗎？這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
秦明思索一陣，腦海漸漸清晰了些。“不記得了，隻能想起那個開頭，一個女人，她朝我伸手，要拉住我，我看不到她的臉，很模糊，然後我就感覺往下掉。不對，這是夢，我做過好幾回了，不過，靈覺時似乎就是看到了這個，我真的是記不清了。”秦明的臉微微扭曲。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每個人靈覺是見到的就是自己靈魂的本質，你是聖子，你靈魂的本質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不過，你說記不清，實在是不能被理解。夢嗎？你確定，這個夢做個好多次，而且在靈覺時出現過？”
“我不知道後來的事情，不過開頭跟那個夢是一模一樣的。”
“能告訴我那個夢是怎樣的嗎？”
“我隻能感覺到墜落，一陣子後，就會出現一個很亮很亮的空間，那裏有個人他牽著我的手，他穿了一身黑衣，背著一把黑色巨劍。我隻能被動地向前走，再過一陣子，他就會放開我，摸摸我的頭，而後離開，我想追追不上，再來，就醒了。”
厲九原沉吟一陣，想著這些與靈覺之間的理論聯係。“小明，你在靈覺時，聽得到我說話嗎？”
“聽得到，不過後來就聽不到了，我以為你沒再說話。”
厲九原捏住秦明的雙肩，“小明，你很特別，你的靈覺很有可能不完全。”
“不是說過，靈覺就是看到靈魂的本質嗎？難道靈魂的本質下還有東西？”秦明不解。
“我的意思是，你未能看到靈魂的本質，你所看到是不真實的，可能是你自己創造的，也有可能是別人給你創造的。而你就在靈覺時被困在其中。”厲九原有些激動。
“那要怎麼辦呢？”
“沒辦法，隻能靠你自己走出去！”
“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秦明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