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歪把子機槍狂掃(3 / 3)

我X!你特馬瘋了是不!敢尿勞資!麻痹的今天老子不打得你從此尿不出來,勞資就特馬再不是所有人的親戚!

“我X泥馬的!勞資揍死你!”

嘴裏狂吼著,劉海猛撲上前,照著聶遠的腦袋就是一拳。旁邊的那位同事和采購員老彭早就都嚇得愣在了那裏,我X,這聶遠今天是怎麼了?敢惹劉野豬?這不是自己找打嗎?!采購員其實還是蠻善良的,這一為聶遠擔心,連自己在邊上提著金子是來幹什麼的都忘了。

接下來的畫麵,就成了他們以後對人吹牛掰的話題,被兩人用來對自己所有的親戚朋友們海吹了很多年。

劉海在這個廠子裏打架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說他是什麼總的親戚,就算他是個普通員工,也沒有幾個人敢惹他的。這家夥矮是矮了點,可畢竟很粗壯,xìng子野蠻,打起架來不計後果。所以看到他這暴發著怒火的一拳揮出,旁觀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心裏顫了顫,聶遠,這回可要慘。

“叭”地一響,還沒有開始慘的聶遠一伸手,好象沒費什麼勁地突然抓住了劉海揮出的拳頭。

這這這,這特馬什麼情況?!這怎麼可能?上次劉海打那個找副總要工錢的民工,隻用一拳就打得那個高壯的漢子直接栽倒了啊。今天這是怎麼了?是早上沒喝nǎi?還是昨晚上擠乃擠多了?這一拳可是正在火頭上暴發出來的,看著可比那一次更快更狠更猛,怎麼特馬的好象輕飄飄的就被聶遠這號的細皮書生給接住了?我X,還是左手!!一個聶遠的小細胳膊左手,抓住了劉海的一個肌肉疙瘩老拳……

觀戰的兩個人嘴巴合不攏,被聶遠抓住了拳頭的劉海嘴巴張不開。

他不敢張嘴,怕一張嘴就會慘叫,所以隻好咬緊了牙拚命地忍。拳頭一落到聶遠手裏他就開始回撤,可沒想到聶遠手指抓扣的力道竟會如此之大。麻痹的這哪是手指頭?這特馬老虎鉗子!重金屬外殼!自己的拳頭在人家五根細白手指山裏,就跟變成了人家身上原裝的東西似的。還想往外拔?拔個屁。拔火車好象都比這省勁。

硬氣的劉海感到右拳象被砌進了幹透的水泥牆裏,咬緊了牙,立刻就想要掄起左拳來救急。可惜念頭才起,那小白臉老虎鉗子竟突然無聲無息地猛地收緊,我XXXXX!疼!!哥啊我錯了我錯了,這不是老虎鉗啊,這特馬萬噸水壓機!啊啊,骨頭,骨頭要碎了!

劉海一切想要掙紮反擊的念頭傾刻間就被右手上傳來的那一陣陣劇烈的痛感輾壓的粉碎,隻感到全身一陣的發顫,兩條腿不由自主地癱軟了下去,竟癱成了一個象是半跪在聶遠身前的姿勢。

“唉,你說你煩不煩?”老虎鉗子牌水壓機的主人終於說話了,“我在這練槍呢,你非要來和我玩拳。等我想要練拳的時候,你是不是又非要跑來和我玩槍?”

聶遠的右手還托在槍上,說著話槍頭就對準了劉海的臉。劉海的臉sè煞白,一雙小眼又是怕又是恨地瞪著聶遠,但還是咬緊了牙不吭聲。不能求饒,不能慘叫,馬比的今天要是這嘴巴一開,以後自己還怎麼在這個廠裏混?

“好了,別那麼幽怨的看著我,都把我嚇尿了。”

一股熱流噴湧而出,不過槍頭總算是在關鍵時刻及時作出了調整,情感熱線第二集險險地擦著劉海的臉旁掃過。聶遠可不想做得太惡心,和人家劉海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說到底,大家都是為了愛情這麼個神聖的目標嘛,這理想很純潔,很高尚。

左手一鬆。驟然得到了解放的劉海卻好象比剛剛更為不堪,一屁股竟癱坐在了地上。我X,這可是公廁啊,你也不嫌惡心?聶遠收槍入庫,一抬頭,看見倆更惡心的。

那同事和采購員老彭在一旁呆看著這一切,嘴巴還沒有合攏。

X,這也是兩個二貨,一個比一個齷齪。在毛廁裏張大個嘴巴吸氣,好過癮?

“老彭,完了沒?走幫你卸貨去。”

“啊?!好好……哎呀不用了不用了,我這……我這還沒完……你先去忙,先去忙您的……”

老彭心裏的那份驚詫到現在還猶如萬裏波濤,衝得他腦子裏一塌糊塗。今天這場麵把他心裏的常識完全給顛了個個兒。聶遠,一個來了半年多的小打工仔,一個文文弱弱脾氣好到不行的細皮嫩肉小書生,今天就這樣讓劉海給跪了?五個聶遠也不可能會是劉野豬的對手啊!我X,今天這個副總家的SB是不是吃多了啥藥,從此變成一個渾身無力的病秧子了?要不,現在勞資也上去給他一拳,試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