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個頭,勞資聽著他們吹的倒更象是一部什麼遊戲……麻痹勞資回去也特馬去百度一下,看他們吹的是什麼。什麼師姐,什麼渾手,什麼摸獸,聽起來還蠻有那麼點意思……”
“我X,這種爛撲街故事你也有看的yù望?!光聽這些名字勞資就要吐了。我XX的,你說,剛剛那多好的一妹紙,怎麼就落在了那麼個SB的手裏呢?那小白臉兒,一看就特馬是個吃軟飯的……”
…………
天又亮了。
吃軟飯的SB小白臉聶遠,此時正半躺在辦公室電腦桌前的破椅子裏,雙手在後麵支著頭,兩條腿交叉著斜搭在了桌麵上。
昨晚把吳喬喬送回家,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裏,卻是幾乎一夜未眠。想師姐,想喬喬,想師父,想師娘,想老爸,想老媽,想家鄉,想崗崗,想冷寒葉,想那波覇,想迪迪雅,想現在,想以後,想男的,想女的,想這輩子,想上輩子……
師姐現在到底在哪裏呢?喬喬說她感應到的那另一個地方,竟然三個女的,不知道都長得咋樣?該怎麼確定?怎麼喚醒?要不就幹脆點,特馬的就趁夜闖到她們屋子裏去,三個人全都……拿翻,一個個慢慢的確定,現場辦公……我呸,禽獸……唉,誰YD啊我YD。我X,聶遠的電腦裏竟有好多那種片,這玩意以前在紅月地可還沒見識過呢!嗯,這個地球……好地方啊……
想師姐,想師姐,想男的,想女的……
想多了就餓,餓了就隻想肚子了。到了上班時間,又想了想,還是得先來混著工作,其它事慢慢再想。
“小聶,閑著呐,”門外進來的是那姓彭的老總親戚采購員,看到椅子裏正翹著腿晃悠的聶遠,一張瘦臉笑成了菊花,“正好,來搭把手,幫我把車上這批貨搬材料室去啊。我去趟廁所。”
“喲!”聶遠一下子從椅子裏跳了起來,“我說呢,我怎麼坐這就一直在納悶,總覺得自己好象有件什麼事兒給忘了似的,原來是上廁所!你不提這個,我還真就沒想起來。正好,走,咱一起去。”
采購員菊花變成了山楂,張著嘴合不攏來。我X,這小聶怎麼變了個人似的?也會找理由偷懶了?這……這理由聽起來霸氣。真的會有人忘了上廁所?還在那想啊想的想不起來?會嗎?不會嗎?可人家話都這麼說出來了,總不好當麵說人家的不是。這個……一起上?……勞資特馬的剛剛在外麵上過,現在還上?去上毛啊?去那聞味……
可話已經出了口,大家又都是一直客客氣氣的同事,這麵子總還是要罩一下的。塌頭蔫腦地和聶遠一起走向不遠處的公廁,上麵擠著笑臉,下麵卻在擔心著過會還能不能再擠出點新的內容來交待一下場麵。
一進公廁,小便池那正有兩個人在那裏抖著那玩意兒,顯然是剛剛解決完。其中一個聶遠一看到就笑了。這個記憶還挺新鮮的,聶遠的柏拉圖式情敵,劉海。
“阿海啊,沒出去?”老總親戚和副總親戚打著招呼。心裏念叨著,快找我有事,快找我有事,把勞資從這兒拉出去,勞資給你發煙。
可惜劉海卻聽不到他內心那深情的呼喚,笑嘻嘻就“嗯”了一聲朝他點了點頭,小眼睛眯眯的又看向了聶遠。
聶遠也沒理他,他肚子裏倒還真有點存貨,既然來了,那就順便放放。馬了個比的,采購員在心裏rìcāo著,也隻好在一邊掏金子似的去掏他那根蔫貨,準備努力擠出點麵子水兒來應付一下。
“我靠,這大學生的機八都長成個歪把子哩。”
正拉著褲鏈的劉海突然怪腔怪調地叫了一聲,小眼盯著聶遠的下麵一臉的嘲笑。和劉海一起的也是位本廠的同事,人家倒是不好意思亂欺負人,隻是嘿嘿地笑了笑。
聶遠歎了口氣。勞資不惹你,你還非得要再來惹勞資。身子微側,手把著槍管向旁邊一抖,一道情感熱線直飆向劉海。
“啊!!麻痹的,你幹什麼?!”
猝不及防的劉海被一股熱情正飆在了褲子上,嚇得朝後麵猛地一跳,有點難以置信的瞪圓了小眼。
“哎喲,對不住對不住,”聶遠看起來也有些慌亂,線還沒有丟完就趕緊的中斷了,“看來我這槍還真是有點歪了呢,我瞄準的是前麵火星這裏啊,這怎麼特馬的給打到土星去了?”
這,這是在挑戰我?這特馬怎麼回事?世道變了嗎?聶遠這樣的一個外地破打工仔,昨天被勞資那樣子都不敢吭一聲的渣,今天這是怎麼了?要翻天?!劉海好歹也是個副總家的,在這個廠裏哪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一雙小眼刹那間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