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見狀急忙喊住手,可是我剛喊出聲音來,方睿城已經將他們結果了。
我用力跺一下腳,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這個方睿城,真是殺人不眨眼。
這時候還被捆在椅子上的眼鏡開始大喊起來:“救命!救命!你們兩個TM的,是不是事先串通好了的?怎麼就我一個人還被捆在這裏啊?”
方睿城連被他弄死的那幾個人看都不看一眼,然後拿起一盒桌上的“世界上最貴牛奶”,捏住老九的腮幫子,然後一滴不剩地全都給他灌進進了嘴裏。
很快牛奶裏的迷藥就發作了,老九停止了抽搐和掙紮,躺在地上不動了。
這時候方睿城才去將眼鏡的束縛給他解開。
看著眼鏡驚恐當中透露出好奇的眼神,方睿城坐下來給他講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原來在昨天我們剛住進來的那會兒,眼鏡出去買東西的時候,我和方睿城在一起聊天,他曾經對我們在大眾浴池裏遭偷襲的事感到十分納悶。
當時我就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很有可能他在被活埋的時候他的手機被人做了手腳,安裝了定位器之類的,否則我們被跟蹤盯梢沒道理的。
而且我也隨著經曆的事情越來越多,對手機的排斥也越來越大,所以我當時並沒有開口對方睿城說這件事,因為我擔心他的手機帶有竊聽的功能,而且沒準兒我們此時已經被人監視了。
所以我在去廁所的時候,將我的擔心寫到了一張紙上,放到了洗手池裏,這樣方睿城見到的話隻要一衝水那張紙就消失了,神不知鬼不覺。
我從廁所出來之後方睿城也去了,當他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對我使了一個眼色,表示他已經看到了。
所以我才會對晚上聽到的可疑的聲音十分警覺,可是我檢查了一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現,隻有那個儲藏室有些讓我起疑心,但是同樣沒有任何的發現。
不過在吃早飯的時候,眼鏡咋咋呼呼地給我們倒“世上最貴牛奶”的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拿過牛奶盒子仔細查看,果然在牛奶盒子很不起眼的一個地方,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針眼。
於是我就再將那個牛奶盒子放到桌子上的時候,用手指將那個針眼的位置給方睿城指了一下,當然他很快就發現了。
雖然我們沒有說一句話,但是我們彼此的眼神交流卻已經有了默契,我知道方睿城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確是被人跟梢了,而且還被人在牛奶裏下藥,他就一定會提防的。
隻要他提防了,我就心安了。
但是我也沒有掉以輕心,在和眼鏡幹杯的時候,我並沒有將被子裏的牛奶喝下去,而是在喝到嘴裏之後,悄悄吐到盤子裏了。
並且我也提前將我的瑞士軍刀拿了出來,藏在了袖口裏。
所以當我看到眼鏡突然倒下的時候,我才會和方睿城幾乎同時栽倒在桌子上。
但是我們的昏迷其實是裝出來的,而那些將我們捆在椅子上的手下們,估計是對自己的迷藥十分自信,所以根本就沒有對我們進行搜身什麼的。
也正是這樣我們才會出其不意,打了一個漂亮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