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花襯衫冷著聲音田磊,“來啊,要跟勞資賭啥?”
“玩兒把普通的,21點怎麼樣?”田磊眼前閃過自己玩兒21點的畫麵,這讓他覺得他應該是會21點的。
於是他挑了21點來和花襯衫賭博。
花襯衫冷哼一聲,眼神閃過一道陰鷙的光芒。
“行啊,就讓你爺爺陪你玩兒一把!”
然後花襯衫走到田磊前頭,坐到自己剛才的位置,把麵前成堆的砝碼推開,露出一個幹淨的桌麵。
花襯衫用力地把手撐到台麵上,死死盯著田磊。
“你要拿什麼跟老子賭!”
金木棉賭場的規矩,私自開盤可以自己決定砝碼的內容。
人手人腳都可以。
田磊邀賭本意是想嚇嚇花襯衫,沒想到花襯衫膽子那麼大,不僅應了田磊的戰書,還要下賭注。
然而現在騎虎難下,田磊必須得給出一個足夠有力的賭注。
田磊看了一眼花襯衫麵前的砝碼,估算了一下砝碼換算成現金後的價值,沉著聲音說道,“就賭你麵前所有的牌。”
圍觀的人發出驚訝的抽氣聲來。
花襯衫麵前那堆砝碼換成美鈔差不多三十萬,折成人民幣就有兩百多萬!
花襯衫聽後冷哼一聲,狠狠道。
“行!你要是輸了!老子不要你的錢,老子要剮了你的舌頭!”
人群再次爆發出抽氣聲來。
金木棉涉黑的賭徒很多,能夠親眼見到這種拿舌頭當賭注的還是很稀奇。
田磊皺了下眉頭,知道自己騎虎難下,硬著頭皮應道,“好!我跟了!”
“來吧!”
花襯衫大刀闊斧地坐了下來。
人群散開,田磊坐到花襯衫身側的位置上。
“換撲克。”田磊對荷官吩咐道。
荷官把色盅撤掉,換了一副撲克牌。
荷官拿長條狀的發牌工具控了牌,對著人群把牌鋪開,然後又翻轉背麵。
這是驗牌的意思。
接著荷官再度用發牌的道具控了牌,碼整齊,再度洗牌。
田磊是這張桌子的看場子的,所以是田磊坐莊。
那麼按照規矩來就是花襯衫切牌。
花襯衫切了牌,荷官便拿了發牌工具,從切牌的位置抽出一張牌先發給田磊,再發了一張給花襯衫。
這兩張牌是暗牌,除了他們自己能看,旁人都看不到。
再然後第二輪發牌,荷官給兩人各發了一張翻麵的牌。
田磊的牌麵是梅花9。
而花襯衫的牌麵是一張紅桃A。
發牌完畢,輪到莊家叫牌。
田磊的右手手指撚著他麵前的暗牌,將它抬了一個小小的角起來,他拿到了一張紅桃4。
田磊現在已經有了13點。
按照21點的規矩,田磊再叫牌,那第三張牌的牌麵超過8點就有爆掉的危險。
而花襯衫現在明麵上的牌是紅桃A,無論花襯衫的底牌是什麼,花襯衫再叫第三張牌,他都不會有爆掉的危險。
花襯衫沒有爆掉的危險,那他是一定會叫牌的,田磊如果放棄叫第三張牌,那花襯衫贏定了。
而田磊要是跟著叫牌,他就有可能因為點數爆掉而輸掉。
田磊的局勢非常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