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世,自己有病的時候,母親也是這樣坐在床前看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不再需要這樣的關心,她要離開農村,離開家鄉,她向往城市,向往燈紅酒綠的城市生活,向往高跟鞋走在公園小路上,不是平底旅遊鞋走在鄉村土路上。向往雞尾酒,不是父親常喝的土燒酒。
朱蕊生病了也不願意回到離城裏並不是很遠的家。弄得自己穿越了,來到這個沒有電腦,沒有電視的大明朝末年,這是朱蕊最後悔的事。
雖然這一世的母親很是沒有見識,也不了解朱蕊,更不明白朱蕊想幹什麼,要什麼,可是朱蕊非常珍惜這個親情。看著一臉慈愛的母親說道:“娘,你也休息去吧,怎麼沒有看到鄭伯父他們?”
母親發現自己的蕊兒真的變了,變得通情達理,也能理解自己。雖然變得比以前霸道,什麼都說了算,可是女兒是正確的,當母親的怎麼能不聽。對鄭家父子也很好,對鄭少奎是凶了一點,可是對鄭少奎也很好,真的拿鄭少奎當哥哥。這一回帶回來的衣服就很多,幾乎鄭富和自己的一樣多。這讓鄭富感動的連連道謝。
朱蕊沒有說掙多少錢,不是她貪財,因為朱蕊看得出來,母親和鄭富都不是能承受事的人。鄭少奎這個人讓朱蕊也看不明白,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又很簡單,說不上是精是傻。就像是究竟掙多少錢,從來沒有關心過,隻是聽朱蕊的,也不問這些。
朱蕊沒有把鄭少奎的錢給他。因為她不放心鄭少奎的性格。鄭富為人太仗義。又好幫助人。朱蕊得替他們著想,因為看得出來母親對鄭富是有感情的。真心幫助朱蕊,讓朱蕊孤獨的一個人,在心裏已經把鄭富和鄭少奎看做家裏人。
朱母笑著說道:“娘不累,地裏活你鄭伯父和少奎都幹了,再說也沒什麼活,離夏鋤還有幾天時間。因為晚種了幾天,躲過了雨天,咱們地理的莊稼要比別人家的好。隻是大家都說種的太密,地力不夠。”
朱蕊笑笑,她感到很好笑,玉米種半米遠一棵,長多大的玉米棒也不會有產量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還是到時候再說吧,反正自己也不指著那些糧食。這一次糧食要是沒有外人,自己家的大米白麵夠二年的。鄭富看到朱蕊讓鄭少奎去鎮裏買了這樣多的糧食就奇怪,可是朱蕊說有用處。
她說道:“娘,我打算在那塊地裏重新蓋房子,然後我們搬到那地方住,你看行不行?”
朱母本來沒什麼主意,在丈夫死後,就是鄭富幫忙,一個沒有任何見識的女人,能有什麼主意。這段時間,什麼都是朱蕊說了算,就連鄭富也得聽朱蕊的,笑笑說道:“娘什麼也不懂,你說了算,你去哪我就去哪。”
朱蕊開心的笑了,自己的努力終於掙來了決定權。點頭說道:“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朱蕊休息的差不多了,終於了開始行動,這是一條很寬的道路,在村裏的道路上,一直修到朱蕊的那一片土地上,這是有一萬四千多平方米的土地。
向西麵是山區,向北麵是低矮的潛山坡。越是往東南,越是平緩,在平緩的地方,就有冒黑水的地方。這些黑水正好流經這裏的一條河流,河水流經的地方,土地就不能種,唯一的水源被汙染。剩下的都是山坡和山崗,當然這樣的地方誰要?
當朱蕊說看上這塊地的時候,報複心理的張福才和黃勝,恨不得給朱蕊更大的地方才好呢,這是累贅和負擔,一心想壞朱蕊的兩人,給朱蕊上報的是耕地,不管用作什麼途徑,都要按著耕地來上稅。就是將來朱蕊這裏全部種上樹也要按著耕地來上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