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子孫宮,我們穿越香山區域,在這個景區內,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估計每一顆都已經上百年了,樹冠和粗糙龐大的枝丫詮釋著光陰荏苒。
走了大概一公裏的路,我們到了通天橋,這座橋很有藝術感,它是連接著兩座大山的有點窄的鐵橋。我們在橋麵上逗留了一下也沒打算去對麵,而是準備原路返回。往回走時,我發現了一條小徑,我們走了大約50米,眼前出現了一個指示牌,上麵寫著:舍身崖。我徑直走了過去,往下一看,真不愧是舍身崖,幾乎是90度的懸崖峭壁,而且沒有護欄,腳底下就兩根鐵鏈子。雖然看起來很危險,但依舊抵不住遊客們的好勝心,大家都想嚐試新鮮事物,都想挑戰自我。我們順利下去後,繼續往上走,看到了纜車,便乘著纜車下去。之後,就踏上了回家的旅程。有的人,這一生就蜷縮在一個角落裏,連窗戶都懶得開,就更別說出去走一走了。旅遊真的不止是拍拍照,看看山,玩玩水那麼簡單。旅遊能開闊一個人的視野,能讓一個人感受不同的人文,不同的風景,不同的經曆。視野開闊了,思維才能更加敏捷,從而目光會變得更加長遠,更加老辣。
這次短暫的旅遊結束後,我又回到了混凝著高考氣息的教室。高一到高三的物理課我幾乎是一路坎坷,不是被班主任諷刺,就是被班主任的眼神給秒殺了。但這一次,我被他表揚了。這天物理課,班主任問道:“這道題還有什麼力?”其他人不做聲,我心想會不會是萬有引力呢?但不是很確定,就不敢說。班主任又說:“世間萬物……”我聽到後,立馬就回答,是萬有引力。班主任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非常好。”班主任說完後,王玉轉過身對我笑了笑,我心裏很開心。那個時候一直都被老雷罵著,嘲諷著,終於被誇了一次。
大課間,我和金玲,吳慧,尤文文一起玩張三李四王麻子,這種遊戲是我們90後小時候玩的,就是在紙牌上寫著各種角色,然後依次出牌。開始是吳慧被審判,我是打手,他們說要打皮條,我說我比較憐香惜玉,就輕輕打了幾下。後來黑子也參與了,但尤文文不玩了,黑子拿到了一張“花樣”牌,就說要脫鞋。被審判的人是金玲,而金玲不願意脫鞋,然後黑子說,那你向淡定哥表白。說起淡定哥,這可是我們班的標誌人物,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都從容不迫,淡定到一種程度,那怕明天是世界末日,他依然要看完他的電子書,依然整月不洗頭,依然一個人吃三個人的早點。金玲碰了一下淡定哥,淡定哥轉過身後,金玲看著淡定哥的模樣,直接說不出口,不過最後她還是說了,隻是聲音很小很小,隻有我聽到了。
大課間過後,又是一次晚自習小測試,看著剛被印出來的測試卷,我爬在了試卷上,呼吸著油墨味,一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