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左清睜開眼睛看見張鵬往自己嘴巴裏送白酒。左清條件反射性的反抗。張鵬連忙說:“姑娘,別鬧了,你傷的太嚴重,喝點酒就感受不到疼了。”
不知道為什麼,生裏來死裏去,這麼多年,終於在這一刻,左清從別人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她配合的喝了好多酒,其實她根本不會喝酒,作為一名警察隨時隨地都在待命,隨時隨地都需要保持清醒。所以她不曾接觸過酒精。
張鵬很溫柔,不知道是因為心疼她負傷還是本就這樣。張鵬送進第一口,左清有點嗆,那種口感真的不好,很辣,很澀,一點都不好喝。
可是似乎左清就是骨子裏的倔強,在不好的東西都要去征服。她倔強的喝了一口,又一口,要不是張鵬控製著,恐怕五百毫升的一瓶酒就被她喝光了。
烈酒果然給力,左清沉沉的睡去,張鵬終於放下心來給左清好好的包紮傷口。所有的工序做完,天已經黑了,當張鵬空閑著手的時候去查看了手機。
原來手機早就沒電了,難怪沒有任何來電打擾。張鵬再次下樓問老板娘要了數據線,回到房間充電。剛充上電打開手機就看見了幾十個未接來電。
按理說作為被楊洲鎖介紹給各位專家的張鵬,在最後怎麼都需要和大家留念一張。除此之外楊洲鎖必定有好多話要給他說,老薑頭也是,四處尋找他。
尋找未果楊洲鎖,老薑頭,還有唐老難得的來了一次交談。他們雖然擔心,但是最終達成了一致的想法,都覺得張鵬不是三歲小孩,肯定是有什麼急事離開了。
金明洙打心底裏感謝張鵬,因為等到會議結束,她就感受到了身體上的變化,而且特別幸運的是楊洲鎖最後還給了她張鵬的聯係方式。
楊洲鎖是這樣考慮的,他認為金明洙算是張鵬堂堂正正在眾人的眼皮底下治療的患者,金明洙的病應該還需要內服一些中草藥,那麼既然是張鵬開的頭,讓他結尾最好不過的。
張鵬猶豫了一下給楊洲鎖打電話過去:“喂?楊會長,對不起,我剛剛貿然離開會場!”
楊洲鎖雖然說認為張鵬不會出啥事,但是心裏還是擱著這麼一個疙瘩。看到張鵬的來電,楊洲鎖心裏居然多了幾分生氣的成分。
“張鵬啊!你離開怎麼不給我打聲招呼!怎麼是因為我今天那麼隆重的把你介紹給大家,讓你飄飄然了嗎?”
或許這就是恨鐵不成鋼,實在是覺得張鵬的做事行為太不禮貌,讓那麼多人擔心。如果說張鵬不能給出一個合適的解釋,那麼他在楊洲鎖心裏的印象就大打折扣。
張鵬不緊不慢,抱歉的說到:“會長,對不起,其實那會兒本來沒打算離開會場的,隻是想到後街去給金小姐買點草藥。”
“可是在這途中我遇到了讓我不能脫身的事情,我在馬路上發現了人才有的血跡……”張鵬放心楊洲鎖會幫助自己,所以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發生的一切。
結果當然是得到了楊洲鎖的肯定:“嗯,好的。我知道了,你做得對,人命關天,是我我也會那樣做!”
楊洲鎖考慮的很多,他立馬詢問張鵬需不需要幫助。“對了,你現在在哪裏,應該是安全的吧,需不需要我讓人把你和那個姑娘送進醫院!”
張鵬之所以第一個回電話給楊洲鎖自然是有原因的,他認為楊洲鎖是最有條件將左清和自己安全送進醫院的人。
“哦,是的,很需要,這個姑娘身份比較特殊,之前見過幾次她似乎是一個警察,所以我猜測她應該是唄歹徒所傷。我之所以沒有直接送她去醫院就是因為怕遇到歹徒。”
楊洲鎖一來要保證張鵬的安全,二來熱心腸,立馬安排人手,根據張鵬說的地址去到那家賓館。
張鵬為了不讓老板娘恐慌,所以隻是讓楊洲鎖安排一個穿便裝的護士上去,拿衣服給左清簡單的穿上。然後他將左清抱下去。
護士留在房間裏頭收拾東西,將所有帶著血跡的東西全部拿走。護士是專業的,留下來清理走了一切才離開。
走到門口,沒有交房卡,所以老板娘也就沒有問什麼。張鵬背著左清到了樓下,楊洲鎖安排的人接過左清。
出了巷子幾個人幫扶著將左清抬進一個黑色汽車,張鵬順手坐上楊洲鎖的悍馬汽車。一進去楊洲鎖就親切的寒虛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