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不想管閑事,知道金明洙還躺在床上,但是作為醫生看過屍體什麼什麼的也算是知道了生老病死,心裏就特別的仁慈。
猶豫了一下隻好說著血跡找了過去,結果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發現了一個身穿黑色便裝的女子,她的運動鞋上果然看見了一攤血跡。
張鵬走過去查看女子的傷勢,當看清楚女子的臉是自己見過的女警察的時候,張鵬不由得唏噓不已。
原來這個姑娘就是左清警官,今天隻身範險執行秘密任務,結果被歹徒團隊認出來,幾個人圍攻她,將她打傷。
這個時候遇到了張鵬是幸運的,但是她已經昏迷,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動她的身體,她條件反射性的進行反抗。
張鵬伸手撫摸她的額頭發現她很不幸的發燒了。眼下很有可能還有人會尋著血跡找過來,張鵬不能退回去,隻能抱起左清往巷子裏頭走。
路上用自己的衣服將左清抱住,在沒有鮮血流出來。幸好走了一段路發現了一個青年旅社,張鵬火急火燎的跑進去打算開房給左清療傷。
一進去就看見老板娘悠閑的磕著瓜子看電視,張鵬隻好扶住左清掏出現金讓老板娘開房。結果老板娘看了看張鵬,再看了看張鵬懷裏的女子說。
“這幾天警察查的嚴,把身份證拿出來登記一下。”還要身份證!青年旅社不就是方便那些男男女女解決生理問題的嗎?
大白天還要身份證,張鵬掏出身份證就多提了幾個要求:“老板,那你能不能多給我幾條毛巾,我要幹淨的!還有剪刀!”
這人真奇怪,打算來幾發需要那麼多毛巾?還要剪刀,難道是想要玩點不一樣的?老板娘心裏猜測鞋,嘴上沒有說話。
“可以可以,加錢就行,剪刀隨便用,每天毛巾十五塊,要幾條?”老板娘看見張鵬掏出來錢包也就知道他壓根不差錢。
當然老板娘童叟無欺並沒有多要多少錢,張鵬想了想療傷下來估計十天毛巾能擋住。
“十條吧!”聽見這個數字老板娘以為自己聽錯了,還重新確認了一次,確認無誤以後讓張鵬討了三百塊錢。
張鵬背著左清上去,老板娘迅速就拿著十包毛巾還有剪刀上來了。東西放下老板娘就識趣的下樓了。
張鵬將左清輕輕的放在床上,拿起剪刀將左清的衣服卡擦卡擦剪開。剛剛張鵬已經觀察過了,左清傷勢特別嚴重根本脫不掉衣服。
左清是背後受傷,所以張鵬將她翻過身平放在床上,剪刀剪開之後張鵬唏噓不已,原來左清的後背根本不像是其他姑娘那樣光潔。
新新舊舊的傷疤縱橫交錯,明顯可以數的清挨過多少槍子多少刀子,多少棍棒。現在左清的後背一個斜著的刀傷看起來鮮血淋漓。
如果可以用一個詞形容那麼隻能是“皮開肉綻!”血淋淋的皮膚如同血色薔薇綻放在左清的後背。
看過那麼多屍體的張鵬一下子心疼不已下不去手。這時可能是太疼了,左清有一點意識,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對著張鵬喊了一句:“疼!”
頓時張鵬心裏的防備土崩瓦解,他迅速將左清平平的抱著抱進浴室,放進浴缸。沒有開水蓬頭,而是走到玄關拿起放在房間的白酒。
左清傷勢太嚴重,過來的一路上張鵬也觀察過了,根本沒有什麼藥店,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防止傷口感染。
張鵬選擇了古代行軍打仗最古老的防止傷口感染的方法。打開白酒,張鵬隻能祈禱這瓶白酒是真貨。
是不是真貨喝一口最明白了,果然他悶了一口,好家夥,五十二度白酒。火辣辣的勁頭蹭蹭的往張鵬頭頂上冒。
還行還行,良心賣家!張鵬心裏讚歎一聲。趴在浴缸邊上的左清迷迷糊糊的,幾乎失去了任何知覺。
突然間感覺到後背一陣刺痛,原來張鵬含了一口白酒,直接噴在了她的後背。“斯斯!”左清終於有了反應,嘴角疼到抽搐。
張鵬看見左清已經疼到顫抖,但是還是狠下心來乘勝追擊。將白酒倒在毛巾上,一點一點給左清擦拭後背,清理傷口。
疼到最後,左清已經麻木,張鵬乘機跑下樓問老板娘又買了三瓶白酒!當時張鵬爆出這個數字的時候老板娘的眼神都是那樣的。
老板娘覺得這人真是奇怪,要了那麼多毛巾,剪刀居然還要三瓶白酒。酒量不至於這麼大吧!但是開門做生意的圖的就是錢,幹嘛管客人做什麼?
張鵬拿著酒就上樓了,他發現左清意識越來越清晰,那麼就意味著左清越來越能感受到疼痛。無奈之下張鵬打開一瓶白酒想要給左清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