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周圍的人都不理解為什麼他要幫小七出頭一樣。很多事情,就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和本心去做,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
“好一句各為其主。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王安武將自己手中的匕首舉了起來。他本來是想偷偷潛入這個小山村的,開始都十分的順利。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被劉俊武給發現了,導致他沒有成功地接近楚歌。
唰唰唰。
就在王安武準備和劉俊武進行殊死一搏的時候,飛鷹堂的人手中拿著槍械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有的人甚至站在牆上,對準了王安武。
這樣的情況下,就算王安武穿了防彈衣,也會被活活地打成一個肉餅。
“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投降吧。”看著固執的王安武和老五,劉俊武多少還是有些不忍。畢竟曾經都是一個部隊裏的兄弟,現在反目了,他的心裏確實是不好受。
“我要為在老廟山死掉的一百多號兄弟討個說法。就算死也無妨,總比苟活要好很多。”
聽到王安武的話,劉俊武沉默了。他知道老廟山發生的事情。他在見到阿南的時候阿南就已經把細節都和他說了。
說實話,從他帶隊衝擊警察局的時候起,他就已經有所覺悟了。
要麼就是殺掉曾經自己的同事,要麼就是讓自己的手下因為自己的猶豫而白白的送上性命。這樣的問題他曾經反複的問過自己,怎麼選。好在他已經得出了答案。
“最後一次勸你,放下武器投降,要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劉俊武的臉沉了下來。
他是知道王安武的近戰格鬥能力是有多麼強的,因此他不敢讓人上去活捉。這等於是給他們送人肉盾牌。
因此現在他隻是給王安武出了一個選擇題,要麼投降,要麼死。
王安武最後深深看了一眼劉俊武,一言不發地往前邁步,舉起自己手中的匕首想要衝過來。
嗒嗒嗒。
一陣槍聲象征著一堆傾瀉而出的子彈。
王安武和老五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動不動。
劉俊武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兩人,有些不忍心地閉上了眼睛。
“做的不錯。”芳子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劉俊武睜開眼睛看著擺弄著自己指甲的芳子,歎了口氣。他知道芳子這樣的女人是多麼的可怕。她肯定是在自己開槍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裏了,之所以一直不出聲,就是想要看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不知道他們來的時候有沒有告訴政府裏的人,我懷疑這裏已經不安全了。”劉俊武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芳子這樣說道。
芳子聽了以後卻是搖了搖頭,她淡淡地對劉俊武說道:“我從來沒有看見過拿武警總隊長來當偵察兵用的戰術。而且看他們這種造型,應該是瞞著政府出來的,我們這裏並沒有暴露。”
“那我們現在擊斃他們會不會對我們之後和政府洽談有影響?”阿南站在一旁也是有些緊張。他也知道現在是政府能夠和他們和解的緊要關頭,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讓政府對他們的態度有所動搖的話,這就不太好了。
“既然是偷偷跑出來的,他們現在的行為自然不是得到了政府認可的。我們現在將他們擊斃,完全可以算的上是合法自衛,有什麼問題?”芳子說完,覺得有些累了。她本來就是因為擔心外麵出現什麼安全問題才幫著楚歌過來看一看的,既然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了,那麼這個地方她是一分鍾都不想多待了。
“副堂主,他們兩人的屍體怎麼辦?”身旁的小弟拿著槍有些猶豫地看著劉俊武。
“把他們處理了吧,不要留下痕跡。”說完這句話,劉俊武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本來他就一天沒有睡覺了,沒想到到了晚上還做了一次殺害自己曾經戰友的幫凶。